文惟与整理了一下自己原本就不乱的头发,冲二人道:“我对这些地方没什么兴趣,你们去逛吧,我去后院。”
芳与泽不明所以,怎么一个个的,都跟春心泛滥似的。
“走吧子恒,咱们去逛一逛。”
从大殿出来,沿着寺庙的外围,便能看见出云山周围的景象。
寺庙里面摆满颜色各异品种繁多的菊花,另一侧望去,则是一片红黄之色。
漫山遍野层林尽染,朵朵白云飘浮其间,如在眼前。果然道是“白云从何来,舒卷亦无心。”
两人围着寺庙走了大半圈,已然到了用午饭时间。
两人来到后院,被请到一间屋子里。
芳与泽从小跟着沈芜没少往这山上跑,因此这里的大多数住持是认得他的。
两人正在用饭,屋内突然走进一位僧人,看着满脸皱纹却容光焕发。
“圆空大师。”芳与泽起身行礼。
“芳施主不必多礼。”
这圆空大师是檀恩寺的高僧,许多人不远千里,只为得他指点迷津。
“沈施主今日未到?”圆空大师问道。
“母亲今日犯了腿疾,便让我代为前来。”芳与泽规规矩矩地回答,全然不似往日。
圆空大师点头,转而又望向周道安。
见圆空大师迟迟不说话,芳与泽开口问道:“圆空大师,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圆空大师没回答,只是做了个“阿弥陀佛”的手势:“凡事皆有缘法,不可强求改变,否则害人害己。”
芳与泽摸不着头脑,反而是一直没开口道周道安突然看着他:“我不信天,我只信我自己。”
圆空大师笑了笑,摇头而去。
这俩人打什么哑谜呢?
芳与泽看着门口,而后转过头,发现周道安情绪不太好。
“子恒,怎么了?是不是那圆空大师说的话惹你不高兴了?”
周道安摇头:“没事,吃饭吧。”
说着自顾自吃起来。
芳与泽不放心,又说了一句:“你别在意他的话,这僧人都是这样,神秘兮兮的。小时候我因为这些没少被母亲责罚。后来我就学聪明了,当着外人的面我就装乖,反正我自己不信就是了。”
周道安听完顿了一下:“你当真不信这些?”
“对呀。”
周道安心里的烦躁瞬间全无,连这不沾荤腥的素斋饭吃着都如同山珍海味一般。
芳与泽一回到月到轩,直接倒在椅子上,说什么都不愿起身,连慕远的叫花鸡都没叫起他。
慕远叹气,自己教了两个徒弟,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一个练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少爷身子,另一个健如磐石。
周道安将饭碗收走后,端了一个木桶进来。
“哥,来泡脚。”
芳与泽脱了鞋袜,伸进木桶里,舒服得叫出声来。
“子恒,你也来一起。”
“好。”
周道安的脚比芳与泽大上一些,也不如他那么白皙。
常年的练武,他的脚底掌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茧子,也不知芳与泽怎么回事,全身还是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光滑细腻。
一白一黄在盆里正享受着,芳与泽突然使坏,朝周道安脚上一踩,顿时溅起一阵水花。
周道安脚上也开始动起来,没几下便将芳与泽控制住,开始挠他的脚底板。
“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
“子恒我错了哈哈哈哈哈……”
“我再也不敢了,好子恒,快点松开哈哈哈哈哈……”
芳与泽整个人笑得仰躺在床上,从脸颊到脖子一片绯红,眼角更是被逼出了生理性眼泪。
周道安不自觉咽下口水,脑中闪过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而后赶紧松开,替芳与泽擦干了脚,端着盆子跑出去。
周道安回到卧房的时候,看见芳与泽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俨然一副睡熟的模样。
周道安将人抱正,而后沿着芳与泽的小腿揉捏起来,睡梦中的人哼哼着,一副享受之态。
捏了小半个时辰以后,周道安才将被子给人拉好,贴着床边躺下。
大约是感觉到热源,芳与泽一个翻身将周道安抱了个严实。
翌日芳芳与泽刚进学堂,便看到贺宏康坐在那里傻笑。
他和文惟与一对视,俩人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