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确定了。”
“很好,先别急着动手。”项青山深深吸了一口气,良久,缓缓吐出一句:“胜利终将属于内城……”
……
龚乾依旧在一节车厢一节车厢的清扫,那些锦衣卫也是悍不畏死的主,明明实力上有着如此大的差距,一次次冲锋的无力感宛若螳臂挡车蚍蜉撼树,但这样飞蛾扑向明火般的疯狂却无一例外的在每一节车厢上演。列车上微弱的灯光无法将整节车厢照亮,时不时会有隧道外一排排广告牌的光亮投射进来,混着爆发着雷电的龚乾,远处看宛若一条嘴含明珠的游龙,一节节的向前照亮车厢。
一路跟着的张焱发现,每次刚进入车厢和结束完战斗,龚乾都会仔细的扫一遍这节车厢上的乘客。
“他是在找谁吗。”
思考间,车头的最后一名锦衣卫也在一阵金光爆闪中成为了焦炭。
透过车头的窗户,能够看到绵延无尽的隧道,密布着的管道快速奔向列车身后,微弱的灯光只能照亮前面三四米的距离,再远处就是无尽的黑暗。
“真像人生啊,在狂奔里绵延无尽。”龚乾似乎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不知为何,一个人站立在车头前的他仿佛被暴雨清洗过了全身,如一只落水狗般落寞孤寂。
“车头没有,我们赌错了。”两米壮汉向李文拙汇报。
“往车尾走得兄弟呢?”
“到了倒数第三节车厢就没再传回来过消息了,应该是……”
“看来秘密是被藏在车尾了。”
李文拙刚刚说罢,手里的无线电话传来了声音:“一队一队,锦衣卫开始屠杀列车上的乘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