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黑雾，至于专挑妙龄少女算是他的个人癖好。”王斌拿出右口袋的香烟，“不好意思，能帮我点一下吗。进去之后估计就吸不上了。”

张焱从王斌另一个口袋摸出火机，替他点上。

白烟飘飘而上，王斌似乎得到了释然。

“我一直在替他做事，在从我这得知警厅派员是你后，似乎他的一些猜想被证实了，于是利用基因锁定刻意规划了自己的路线，想着设局和你在超市聊聊。”

“为什么替他做事。”

“他父亲是内城当朝宰相姚广孝，他答应给我和我妻女安排内城户口。”

内城宰相？踏马的为什么儿子比老子名字还少一个字？

张焱没想到，这个世界内城宰相竟然和明朝著名的黑衣宰相重名，也是刻意模仿吗？

“不用担心会被报复，姚广孝早就想弄死他这个有心理变态的混蛋儿子了。”王斌没等张焱开始顾虑，就打消了他的顾虑，“但姚广倒是经常利用他爹的身份做事。”

“外城不好吗，为什么这么想跑内城去？”张焱不解，仅仅是三个身份证明，真的值得走上这么危险的道路吗。

“内外城之间积怨已久，双方只是保持着表面上的和平，背地里早就已经恨的对方牙痒痒了。”王斌看向货架间的那摊血污，仿佛在猜想黑雾之中发生的事有多么惨烈，“那辆列车就是导火索，接下来的世界马上就会乱起来，没有人能置身事外。”

“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选择内城。”

“在这场争斗里，大势所趋，外城必败无疑。”

“所以为了你自己，或者说的稍微合理点，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你选择替那个人渣办事。”

“是的。”

“那正义呢？”张焱似乎问了个无厘头的问题，“你说了很多遍，你是个三十多年的老邢警，在你心里，正义到底在什么样的位置？”

“正义？”从王斌的眼神里可以看到，对张焱的这个问题他很惊讶，远远超过了发现姚广死时的惊讶，“正义……”

“在我来的路上，有位听名字就让人发颤的大人物和我说他觉得自己爬的太高了，正义逐渐变得迷糊。”张焱见王斌似乎陷入了沉默，觉得自己应该继续说点什么，“说实话一开始我以为他就是吹牛逼呢，就像小说里的那些武林高手说什么高处不胜寒的狗屁话一样。”

“现在看来，或许正义就像回忆一样，时间久了，都很容易从清晰变的模糊。”

“是啊……正义，正义……”王斌反复念着这个词语，仿佛在努力寻找着，当初刚穿上警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