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拍卖会场瞧见了子煜的佩剑。
是谁?好眼熟。
这性子说话调调为什么这么像年少的子煜,是我看错了吗?
长风认主,他当真是子煜。
他不记得我了。
没关系,还活着就好。
日后,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他性子好生恣意,说话调调懒散仿佛让我瞧见了十五岁的子煜。
实在难缠,娇气死了。
他倒是跑得快,下次再抓到他,就把他带回苗疆九部,关起来。
日后,他只能看见我。
指缝里全是木刺,身上还有蛊虫。
他身上藏了好多秘密,但是不着急我会慢慢窥探,早晚,我会查到真相。
不杀了言容晔,难消我心头之恨。
原来,他这些年一直在北楚。
杀了几个北楚心腹,但我明白子煜深陷北楚,势必有更多的阴谋在此地,他们不会平白无故救下一个将死之人,唯一的目的只怕是子煜。
借着酒劲,试探几分。
他恢复记忆了,却一直在躲着我。
这么躲着我,是因为先前的心病始终未愈吗?
他说不是,只是他如今处境危险,不想将我牵扯进去。
我愈发气闷,却又逢柳若竹不见消息,只能与他一同前去调查,却没想到此去与子煜分离多日。
他将我困在石洞后,自己离开了。
我再见子煜,是他受了伤,为了引我离开他不惜借着力道,让我挟持他。
我们两人跌落密室,他身上全是伤疤隐隐渗血。
我要杀了他们。
我与子煜在密室分离,他留下了记号,只要我顺着这里走就能离开。
可我总觉得这密室不对劲,那股奇怪的熏香,仿佛隐隐牵扯神经。
我的身世?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我不是阿爹阿娘的亲生孩子。
我不想当什么十六州的少主,也不想跟北楚有任何关系。
我来到这里,只想将子煜带走。
我不敢想,若是我与子煜,当真是仇敌,我该如何。
我杀了他们,只要所有人都死了,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子煜也不会知晓。
借着远处的火光,我看见所谓的“生父”被围剿其中,这把火最好在烧的旺一点。
他在看我,看我做什么,我比任何人都想你死。
既然这么希冀我去救他,我便去一趟,我亲手送你下地狱。
子煜不见了。
他不在这,我顺着北楚找了一圈,只瞧见满是血迹的地牢,我心中侥幸想着他在此地。
可我找到的只有被震断的银镯,以及跌落在地的软剑。
那是我唯一送给子煜的东西,他向来宝贵不许任何人近身。
许是心中恍惚又或许如何,我在醒来已在房间之中。
无人知晓子煜的下落,没人能找到他。
我心中烦躁尚未等我询问,便瞧见送来的喜帖,随之打开的是染血的指甲。
子煜!
我如约前去却瞧见满屋喜色。
他也配染指我的人。
子煜又骗我,原来言容晔所言都是真,反而他在欺骗我。
他身上的血污擦不干净一样,不管我怎么去擦都是徒劳。
没人能救他,我也救不了他,我甚至无法解开他身上的生死蛊。
为什么呢,为什么我总是救不了他。
我恨死你。
你为什么总能面无表情的骗我。
他说,我来的好迟。
为什么总是来的这么迟。
我好像一直去的很晚,不管是多年前的穿书者对峙,又或是回到正道盟,我总是晚上几日从来没有与他站在一起过。
我日后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不会回来的太迟了,只是可惜这些话子煜在也听不见了。
我好疼啊,楚子煜,我身上好疼,你为什么不理我。
你理理我,我日后在也不跟你置气了,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时常梦境现实分不清,他好像还在身边一样,可我一靠近他就散了。
我找不到,甚至随着燃香殆尽,他在也没出现过。
屋内的痕迹愈发淡了,即便我在院内种下大片木槿花。
可这些东西不过是睹物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