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镇表面上看起来一片祥和,只是一个很小的地方。镇上的人也算不得多,有一半温过都见过。
这几天温过和梁忱一直走访小水镇各个角落,试图查清原因,却都无功而返。
但二人并没有因此失落,温过想到白笠恒的话,他大概是已经找到了原因,但解决不了。
什么东西是连白笠恒都解决不了的呢?
老王见二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了忍说道:“小白几个月都没查清楚的事,你俩一时半会儿确实很难发现什么。”
老杨嘴里塞着饭疯狂点头:“就是就是”
“吃完再说”老王睨了他一眼。
老杨缩了缩头,继续吃饭,不再说话。
看到这一幕,梁忱忽然觉得。如果二人以后能和老王和老杨这样度过余生,也称得上美满。
温过只是点点头,脑海里一直梳理这几天得到的信息。
小水镇并不大,其中有很多地方都是温过所熟知的,但他并没有发现一丝不对劲。发病的大多都是男子,女子只是一小部分,但病情都非常普通。
就好像……
“好像大家都只是因为换季原因生了一点小病。”温过分析道。
梁忱也颇有些头痛:“可这些小病小灾最终都将演化成大病情。”
就像老杨那样……
“我还是更加坚信,这是人为的。”温过蹙了蹙眉,随后笑着摇了摇头:“白笠恒真是一点提示都不给我。”
突然有人急忙跑到药堂:“不好了不好了,酿春楼出事了!”
酿春楼?
温过一愣,随即想到这是老杨说的那家酒坊。
“出什么事了?”
那人急的满脸涨红:“酿春楼的老板娘病情恶化了!”
二人对视,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相同的意思。
“带路”
…………
…………
酿春楼此时一片混乱,老板娘直直倒在地上周身都是洒落的酒水。
她脸色发紫,眉头紧皱,因为冷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毫无美感,让人恐惧。
温过赶忙过来,蹲下来替她把脉,梁忱拿出了虚静山未来掌门的威严遣散众人。
一盏茶的功夫,酿春楼的人便只剩下零星几个。都是楼里的人。
梁忱问:“这里除了她谁还能说得上话?”
一名女子站了出来:“我是这里的管事,春娘擅酿酒,不爱管账事。”
“你叫什么名字?”温过突然插了一句。
梁忱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女子长的很像一个人。
女子愣了愣随后回答:“小女名叫柳青。”
柳青?柳客青?
虽然很想继续问下去,但现在明显不是一个好时机,梁忱只能压下心中的蠢蠢欲动。
“阿忱,我先给春娘扎针,你可以吗?”温过有些担忧他。
梁忱不着痕迹的弯了弯嘴角:“别担心。”
他可是踏上九重殿同皇上对峙过的人,怎会怕事。
温过迟疑着,最终还是让人将春娘抱进屋里为她扎针。
他的手法并不娴熟,但慢中求稳。说起来,他之所以会点医术还是温言要求白笠恒教授给他的。
温言说:“跟小白学着点,以后受伤了也知道该怎么做。”
他当真就开始学了,当时的他一度怀疑白笠恒是不是有两个脑子,记得住这么多东西。
梁忱见他进去,转头将目光移向柳青。
“事发经过,说详细点。”
可能是梁忱天生带着一股将士的英气,他说的话更冷,更果断,也更让人产生畏惧。
柳青显然被他吓到了。
“春娘今天说新酿了一种酒,名叫山茶醉,想请各位都来品尝。想来春娘格外喜欢山茶醉,为此准备了新的酒杯。但刚准备好酒,刚要给各位端上去便倒在地上了。我们都被吓了一跳,连忙让人去药堂找您去。”
梁忱听完后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你们知道温过在药堂?”
“我们也只是碰碰运气。”一旁的小二接了话:“是我给柳青姐说,药堂这两天有人在,所以才去看看能不能遇到二位。”
梁忱记得他,报信的人。
“最近几天可是有什么异常?”
几人偏头相互对视,一脸茫然摇摇头。
“镇上许多人生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