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酿春楼喝完了茶,在老王的监督下,老杨也没喝太多。
等春娘醒来,温过再次替她把脉,确认身体无恙后才离开。
春娘为人豪爽,大手一挥又送了温过几瓶好酒,并说道:“不会喝酒也可以珍藏好酒,未来无论是结亲或是交友都用得上。”
温过看了一眼梁忱,也没再推辞,他将酒埋在了药堂的后院里,想着以后和梁忱喝。
做完这些,他又扎进了白笠恒给他准备的一堆书里,美其名曰让他好好学,以后不至于什么病都找他。
本来温过是不打算看的,但今天春娘的症状让他产生一丝怀疑。
“她是中毒了?”梁忱微微蹙眉。
温过从书里抬起头,不太确定:“说不上来,不够致命,只是陷入昏睡,但久而久之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顿了顿,他又说:“你记不记得我说过,小水镇的症状都出现在男子身上,女子只有一小部分。”
梁忱点点头,他记得。
温过捏了捏眉心:“白笠恒让我找来药,让家家户户都备着做了预防,你可还记得柳青的话。”
“她说,只当是平常换季。”梁忱也记起了她的话,但还是不太明白温过的意思。
温过现在也不太确定,只是有些猜测。但他的想法依旧没变:“这场不痛不痒的灾情,是人为的。”
小水镇没有一人死亡,是因为白笠恒来的足够及时,假如他来晚了,或者说他没来,那小水镇就此消失也无人问津。
除了五族,他想不到还有其他人。只不过……
他们为什么盯上了小水镇呢?而春娘的毒又是谁下的呢?
四目对视,二人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人——柳青。
“你上一次来小水镇是四五年前,那时候可是还没有酿春楼?”
温过:“当时没有。”
梁忱奇怪:“可柳客青失踪已经有十多年了。”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小水镇呢?
这个也是温过想知道的,他总觉得酿春楼有问题。
“再去一趟酿春楼。”
春娘正在忙,她今天穿着一袭白衣,头上也簪了一支流苏,举止很有大家闺秀的感觉,正在为几位大汉斟酒,和昨日的豪爽完全不同。
温过和梁忱都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柳青注意到二人,放下账本走过来:“二位今日来是?”
她可没忘记,这二人都对酒不感兴趣。
温过微微低头:“今日来是看看春娘的身体状况。”
柳青看向春娘,略带歉意:“二位不妨先等等,春娘还正在忙。”
“不急,我们坐着等等。”
柳青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句:“可是要一壶茶?”
温过微微一笑,颔首点头:“有劳了。”
“好的”柳青照旧上了一壶茶。刚要转身离开温过突然开口问道:“柳青姑娘可是会些功夫?”
“公子说笑了,柳青只是一个管账本的女子,哪里会那些。”柳青只觉得温过这个问题很奇怪。
温过脸不红心不跳继续说道:“听老杨说的,也觉得有些奇怪,便忍不住问问。”
梁忱顺势接了话:“他昨天喝醉了,可能乱说的。”
温过点点头:“不无道理,是在下唐突,为柳青姑娘添麻烦了,抱歉。”
柳青只是摇摇头:“不打紧,公子慢用,我先去忙了。”
等她走后,温过有些好笑的看向梁忱:“什么时候跟着我学了些坏本事?虚颜若知道了可得说我了。”
梁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本事好用就行,我又不是木头,好赖话一句说不得。”
温过噗嗤一笑也不继续打趣他,转头说道:“她不是柳客青,只是长的同她很像罢了。”
但她是不是五族的人可就不能确定了,这句话他没说,但梁忱未尝不懂。
终于,春娘忙完了那边,坐了过来,刚一坐下就暴露了自己。
只见她一把摘掉流苏,拿了柳青为她准备的水一口气喝了干净,没忍住吐槽了一句:“什么人啊,喝个酒还这么多事。要不是看他们有钱,谁要装什么大家闺秀。”
温过适才开口:“看来春娘恢复的不错。”
春娘也笑了笑:“生龙活虎的,能蹦跶!温大夫果然医术高明。”
“只是会些皮毛,不敢称大夫”温过可不敢同白笠恒抢差事,医书这种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