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很重要的事。”

李琼羽好奇问道：“那些在外面蹲着很久的黑衣人寻猎鹰是给你通风报信的？”

秦少游点点头，“上元王庭有一个传统，每一位皇室成员自出生起便会在王庭皇的授意下隐姓埋名，出游在外游历四方，在等到合适的时候便会让寻猎鹰接回去，然后让皇子们相互厮杀，决出最勇者为王。”

李琼羽不可置信道：“还真有父母会这样残忍。”

“优胜劣汰，草原历来如此，所以在每个人知道自己身份之后都会费尽心力上山拜师学艺。其实拜师不会有多麻烦，因为他们的路都已经被安排好了，只要随便磕头，那些山上仙人便会有一个有机会成为一国之君的弟子。”

秦少游自然也是如此，只不过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比他人得知的还要早上一些。一位自生起没有见过亲生父母的少年，谈不上对他们有多少感情。

“起初我只是被寄养在普通农户人家，十岁时偶然听到了关于圈养的密文，所以远走他乡，年少的时候便走过了五湖四海，见识到很多的人情冷暖，渐渐的也就没有了自己的想法，我才真正明白儒家典故所说的不仁。”

“你会去吗？去送死？”

秦少游知道李琼羽是来打探上元消息的，可他还是少见的露出笑颜，“我的本事蛮高的，去送死谈不上，不过北上玩上一玩倒是可以。”

李琼羽还想要在挽留秦少游，“其实留在大辽挺好的，至少没有打打杀杀。”

秦少游透过窗户远望，天空一半隐月，一半海日，“他乡是远乡，载不动乡愁两字。我终究是要回去看一看的，再怎么说，那里也是我出生的地方。”

这一次，李琼羽变得沉默。

秦少游知道他是来打探消息的，所以并没有将原因全都告诉李琼羽。当年秦少游在上元王庭游历时，遇到过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来自中原，无奈逃荒到了上元。秦少游待在那许久，直到上元王庭的军骑找到了这家人，不问缘由将一家老少抢猎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