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呢，你敢想我敢做，你怕什么？”

此刻被锁进院落破败柴房的赵凌云疲惫地蜷缩进角落，墙壁挂着蜘蛛网，老鼠吱吱翻滚抢掉嬷嬷嫌弃抛给他的馊饭馊菜，她懒得管「媚儿」能不能活，横竖是免费的小倌，投给他的资源就是娇娇教他唱曲。

无所谓。

“嬷嬷…嬷嬷…请嬷嬷替我通传妈妈，我要见妈妈…我有话要同妈妈说…”

我是皇嗣，你竟然敢欺辱我，等官府来寻，我就将此腌臜嬷嬷砍掉脑袋。

母妃你躺着宫殿的贵妃榻，何曾想着你的皇嗣流落江南秦楼楚馆受老鸨折辱。母妃你何曾想着寻我。

都是假的。

都是骗子。

“嬷嬷，我有钱，有钱…我能给嬷嬷钱，让我见妈妈…就一眼，就一眼就好…”

嬷嬷狐疑地透露窄窗瞧蜷缩进角落的赵凌云，他颤动着唇瓣继续恳求嬷嬷放他离柴房。嬷嬷嗤笑着倚靠柴房墙壁懒得管他。

“媚儿，你娇娇姐教你唱曲你懒得学，就进柴房待着吧。”嬷嬷数着老鸨递的一吊钱，钱财碰撞的动静响彻破败院落。“没饭吃就抓老鼠喝血吃肉，饭菜赶不上总不能给你饿死。”

老鸨瞧着跪地替她敲膝盖的娇媚姑娘，笑得褶皱都眯起。老鸨坦然倚靠着椅背享受她的服侍。偶尔探手揉揉伊人的脑袋和发髻，替她将松垮垮的发簪插进鬓发里。

“你呦，就是贴心。”

“妩媚娇俏唤恩客唤得缠绵缱绻，媚得妈妈我骨头都酥透咯。难怪恩客爱选你做陪，要妈妈我是恩客，我也愿意选你。”

妩媚姑娘抬腕遮着唇瓣娇娇笑。

“妈妈愿意疼着我是我的福份呢。”

“再说妈妈愿意疼我，我要什么没有。替妈妈做这些事情是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