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小子,还不赶快谢谢你师叔。”
宋大胆觉得自己这个小徒弟怎么就没了刚才那股机灵劲儿,挥着蒲扇般的巴掌在陈建南面前比划了一下。
后知后觉的陈建南忙不迭的起身给师父、师叔续上茶水,又颠颠儿的跑去打水烧水。等回来的时候故意动作夸张的从两侧裤兜里翻了半天,直到还在低头窃窃私语的两人投来关注的目光,才献宝似的掏出那盒已经皱巴巴的大生产来。
接过陈建南递过来的大生产,顾文华熟练的把烟卷儿在桌面上磕了又磕,直到烟丝凝实了,将烟卷儿横在鼻子下边狠狠的嗅了嗅,这才叼上烟凑到举了半天火柴的陈建南手跟前。
宋大胆却不抽烟,对着陈建南摆了摆手道:“戒了很多年了。”陈建南生怕自己这个举动有些突兀,连忙跟着解释:“托人办事才搞的这包烟,可惜人家没瞧上眼,剩下这点我就自己留着慢慢抽了。”
谁知眼前的宋、顾二人却不关心烟的来路,反而一脸关切的询问陈建南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
陈建南感动之余,简而化之的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轻描淡写的带了过去,只是没好意思提这包烟其实是从院里“一大爷”易中海那儿打来的秋风。
谁知顾文华听完后,把烟蒂用皮鞋底狠狠的碾了碾,冲着陈建南说道:“这事儿有点蹊跷。旁的不说,该捐院儿房也得是先紧着我们这些被打上标签的主儿,谁家院子不能塞进来几户,单得拿你个孤家寡人的孩子开刀?”
宋大胆也觉得蹊跷,但他向来讲究想不明白的事情就留给脑子活泛的人来想,自己负责动手就行了。
听到自己好不容易挑挑拣拣好些年才又寻来的小徒弟有麻烦,自己钦佩了一辈子的“读书人”顾文华也说这事情蹊跷,就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鬼没的跑!
把眼睛一瞪,就嚷嚷道:“要我说,那个什么劳什子孙主任,和那个分不清楚的易大爷还是一大爷,打上门去!不行就把人一锁,往街道、派儿所说理去!”
陈建南这时候却有点回过味儿了,他和旁人不同,“前世”有关易中海这个人物众说纷纭,可有一点是清晰明了的——只要是四合院里由易中海煽起来的风,十有八九这根源都在他自己的养老问题上!
难不成,自己成了易中海“养老计划”中的备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