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声招呼,我们单位打明儿起到月底,营业时间延长,我打算在我师父那边先挤一挤,要不早上真就起不来。”
“那后面呢?总不能一直这样对付着吧,自己有房不住,你可别忘了孙主任那档子事情。”易中海一听陈建南这么说,脸上带出关切来。
陈建南一时也分不清他这是真关心还是假着急,只能含糊着说:“关键这档子事儿店里人都挺有意见,再加上我这假有点长,后面半个月恨不能天天扎在店里攒出勤,不然到月底连津贴都混不着,到时候喝西北风去啊。”
易中海一听陈建南这么说,反而放下心来,叮嘱了几句,又拍着胸脯说会跟一大妈留神陈建南的屋子,有事就去大栅栏儿店里找他,也就不再言语。
陈建南看时间差不多了,生怕门口车夫等急了,说了几句客气话就出了易中海家,临走前易中海拿着钱两人又是好一番客气,最终陈建南也没收下。
值得一提的是,直到陈建南出门,贾东旭都没起身,两人也没搭过话,陈建南倒也没在意,本来就是人师徒俩说话自己贸然登门,保不齐人还有什么急事要谈。
等回了自己屋,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把屋里原本装样的几斤粮食也收进空间里,又用一个布兜兜把牙刷毛巾这些日常用品混乱一兜,就算是齐活。
又上对门瞅了瞅,阎埠贵家静悄悄的,估计还没回来,就往院门口去。
等出了四合院,却没见着阎埠贵的踪影。
车夫倒是好脾气,陈建南在易中海家里多耽搁了一会,人家也没显出不耐烦来,见陈建南出门才从墙角站起身来。
“劳驾,刚院门口那位大爷呢?”陈建南有心打听阎埠贵的下落,刚着急进门忘了给阎埠贵叮嘱两句,虽然有易中海保证,可奈何一个前院一个中院,真要是有什么事情,阎家人肯定第一时间知道。
结果那车夫“哏儿哏儿”直乐,倒把陈建南笑无语了,你倒是说话啊。
可这一路上过来,大约摸知道这车夫多少带点老四九城人的德性,只得耐着性子等着。
车夫笑了一阵,也觉得不妥,紧忙解释道:“您是少瞧了一出好戏。这当儿子的被当妈的哄好喽,不情不愿的扭回来,结果您猜怎么着?”
陈建南没好气的捧了一句,都说津城是相声窝子,他觉得四九城也不差。
就听那车夫继续说道:“这当爹的要拿架子作势欲打,当妈的先不干了。那儿子也是个混蛋玩意儿,不拉着点还搁那儿拱火架秧子,好嘛,一路就打出胡同去了。”
陈建南懒得再听他言语,直接上了车,三轮车扭扭晃晃就出了胡同。
车夫还不时的左右瞅瞅,好像是在寻找阎家父子的身影,可惜了没见着,只得意犹未尽的嘟囔了一句:“得,一家子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