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也会警告立广袤离你远一点。”周阿四已经站到了餐厅门前。
胡蝶开门的手又停住了,她愣怔地盯住周阿四的眼睛,想从深邃如海的眼底读出一个答案。
周阿四耐心解释:“立广袤不适合你,立家也没你想得清白,我希望你幸福,不想你淌浑水。”
胡蝶背过身去,躲避他直视的目光,捂着自己闷痛的胸口:“周阿四,你有点不知分寸。”
周阿四顾不得分寸,他想要的不过是她的平安与喜乐:“还有一句要紧的话,季阳平回国了,但你我的约定还在。”
胡蝶倏地转过了身,紧望着周阿四:“周阿四,抛开姐姐,抛开季阳平,立广袤,难道你同我就没别的话可说了,就算我不答应立广袤的求婚,也撇清与季阳平的感情,难道就不会出现别人吗?我难道就注定要孑然一身,才算对得起你那个狗屁约定!”
周阿四被她驳问得哑口无言,半晌,他压下胸口的恶气:“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胡蝶并未回答他,周阿四叹息一声,扭头踏着阑珊月色而去。
“周阿四,我讨厌你。”胡蝶扒着门框,压抑地想哭,周阿四并未回头,只是停下脚步,“周阿四,你还记得你同我的约定吗?”
周阿四转身,目光灼灼。
“你那天留信,约定另约时间陪我看摄影展。”胡蝶的目光里有期待,有失落,有迫切的渴望。
周阿四低头想了想,抬头说,“明天不行,明天我要参加朋友的婚礼,后天吧,后天我来府上接胡小姐,好不好?”
胡蝶终于展颜一笑,“周先生,路上小心。”
“好,你回吧。”周阿四挥一挥手。
翌日,阿姨出门贴喜字,看见信箱里放着一双粉色高跟鞋,还有阶下狼藉的烟蒂。阿姨少不得清理的同时埋怨不迭,鞋拿回家,胡家二小姐穿在脚上一试,竟是合适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