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万人的一个大营,我这5000人不敢去骚扰,但是你只两万多人的营地我们就敢去捅一捅了。
再说我们5000人的消耗和你小十万人的消耗,那可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现在,广州城附近二三十里的那些村庄,大户都被我们扫荡过一次了。
也就是给他们留了三个月的口粮而已,当然,我们也不是那种不管人死活的。
把人家的粮食抢跑了之后,不能这样讲,我们是拿着平南王的正式公文去征的粮。
还是给这些大户进行了一定的补偿,那就是土豆和红薯的种植技术,以及秧苗。
在田间地头,小块的荒地上,还有因为行军毁坏的那些田地里都让他们种上了土豆和红薯。毕竟我已经把广州看做我的地皮了,要留点好名声。
所以这十万的清军想要征集调集粮草,那得往远里走,少说得走出20公里才会有大户还有存粮。
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他们的,让他们先到周围忙活几天吧。
差不多六七天的时间,我们这个小小的营地周围就像花瓣一样,建成了六个营地,每个营地间隔不到一里地把我们围在了中间。
为了防止我们从营地的中间跑掉,他们还在营地中间挖了壕沟,还不止一道,保证让我们无法在夜间顺利的通过。
看这架势,他们是想把我们围死在里面,最好把我们饿死。
不过我还是小看了清军的指挥官,当我们周围的六个营地建立好基本的防御设施之后,也就是砌了土墙和挖了壕沟。
他们竟然开始轮流向我们这个小营地进攻。
每次出动人马都不多,也就是两三千人,而且就是在营地外两三百米的距离集结,突然靠近一下,然后又迅速的逃开。
当然,我们就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们的表演,但是当六支部队围着我们的营地,一块儿干着前进,又后退的游戏的时候,包括我在内所有的指挥官都笑不出来了。
如果这些人在一个方向,我们根本就不担心,密集的火力足够让一两万人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他们分六个方向过来,我们就得把营地里的人员和武器分成六个方向,每个方向的火力密度都会大幅的降低。
如果平均分配的话就会造成六个方向都顶不住敌人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