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六年的两头通飞马香烟,在长江中下游的江北地带,一时风头无两,为了得到一包飞马香烟,我夜盗村支书家的老母鸡,出卖给了我的江湖朋友,在如你瞳仁般的夜色中,江湖朋友告诉我,深闷一口,边吐边用鼻子猛吸,三条白龙扭动曼妙身姿,幽然入洞,江湖朋友拍了拍我的肩膀,年轻人,这叫大回笼,慢慢学吧,江湖朋友说罢,扬长而去,时代的风尘卷起千堆雪,我离开严桥天鹅酒店,走进雨中,走进梦。
梦就是雨,死去的村支书的儿媳妇生前告诉我的,现在我告诉你。
现在,北京时间十九点三十分的现在,你身在何方?
如果你在bj,还在公司埋头加班,那我告诉你,你可以抬起头了,你除了可以与众不同的抬起头,你还可以傲慢的走到你的主管面前,把你一个小时前泡的没时间喝已经冷却的咖啡潇洒的泼在他或她的脸上,等他或她反应过来,你已经关闭了电梯门。在电梯里你除了可以破口大骂你的老板,你还可以扯下你的名牌扔在地下狠狠地踩烂。出了电梯,你可以直接打的去朝阳区新源南路2号的昆仑饭店,进了饭店,你找到大堂经理,然后报上我的名字和生日。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可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生日,我的生日是一九八六年八月十二号。你除了可以知道我的生日,还可以知道两个消息。先告诉你好消息吧,好消息是你对着昆仑饭店大堂经理报出我的名字和生日再说一句祝我生日快乐之后你就可以从大堂经理手里拿到十万元人民币的探秘基金。坏消息也必须得告诉你,坏消息是大堂经理看过你的身份证后有可能只给你十块钱的打的费让你回去跟你的主管道歉然后继续无偿加班。不要问为什么,我最讨厌别人问为什么。
拿到钱之后,你不可以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你的脑海中只能存在一个意念:找到我,听我细诉梦就是雨,否则,你不可能见得到明天的太阳或者乌云。
饿了吧?那我请你吃点东西。
看到了吧,在昆仑饭店门前的马路上,有一辆保时捷911正停在路边,等你。你要知道这辆车等你三个小时了,车上的妙龄女郎也是,她也等你三个小时了,她为什么要等你,你很快就知道了,你不必问我,你知道的,我已经告诉过你一次了,我最讨厌别人问我为什么。
昆仑饭店的大堂经理在你出饭店的时候,已经将你的名字告诉车上的妙龄女郎了,所以当你上车之后,她脱口而出你的名字,你不要惊讶。你更不要惊讶她为什么给你一个吻和一个带电的眼神,享受吧,吻,带电的眼神,和风驰电掣的快感。
知道你是广东人,今天就请你吃粤菜吧。
也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酒,今天有美女在,你就委屈一下,来点82年的拉菲吧。
希尔顿酒店的拉菲味道还是不错的,我喝过很多次,我可以向你保证。
餐厅里柔和的灯光照亮你年轻的脸庞,在美人黑漆漆的瞳仁里你突然发觉自己无比英俊,你环顾四周,满目白发苍苍的老者,一串抑制不住的笑声井喷而出,你这性感妖娆的笑声深深的打动了坐在你对面的美人,她把她的玉足从高跟鞋中抽离开来,悄悄的伸进了你的裤管,在你结实雄伟的小腿肚子上不断绕圈,不断轻轻柔柔的绕圈。
吃点吧,她往你的餐碟里舀了一勺半岛御品官燕,玉足从你的裤管里痛快的离开,你这才想起你到现在一口东西都没吃。
也许你真的饿了,也许你今天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你的胃张开了血盆大口,吞完一只文昌鸡,又咬掉了一头烤乳猪。
酒足饭饱了,你想干什么呢?我知道你想干什么,被你吃进肚子的鸡和猪也都知道,只是我们都不想挑明。
你抹了抹嘴,眼神变得空茫。
你想望到的偏偏没有出现在你眼前,在你眼前出现了一副扑克牌。
我们玩玩牌,美人在你手背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你清醒过来。
玩什么呢,你反问。
你说玩什么就玩什么。
那玩梭哈吧,比较有趣。
你发给美人一张底牌,自己一张底牌,你又发给美人一张红桃八,发给自己一张黑桃三。
你想赌什么,钱,酒,香烟都可以。
赌酒赌烟都没意思,还是赌钱吧,你是梭哈高手,你觉得你稳操胜券。
我没带现金,我要是输了,我到后备箱里拿给你。
红桃八说话,美人上一万,你犹豫了一下,跟了。
第三张牌,美人拿到一张红桃九,,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