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她:“无事,我在这里守了半夜,殿下一直呼吸平稳,看起来不像中了什么剧毒的样子,你且安心。”
阿珮一点也不能安心:“可是,马上要上朝了,殿下还没醒,我们如何交代?”
百里虞眉毛动都没动:“就说殿下病了。”
阿珮蹙眉,不满意这个说法:“一夜之间,昨天还好好的两人,陛下也病了,殿下也病了,这怎么都有些诡异吧?”
百里虞提着剑站起来:“那就我去说,就说殿下昨日给陛下过生辰,一不小心玩闹得晚了,两人今早都困乏,今日便罢朝一日。”
阿珮死命拉住她:“我的姑奶奶啊,好阿虞,你可别出去,若是好好的哪至于半夜召你入宫,你一出现,那不就明晃晃地告诉所有人,出事了吗?”
百里虞的剑与腰间令牌撞得叮当作响:“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么办?殿下托付我们如此重担,我就算豁出命去,也一定要给她办得妥帖。”
身后,有人幽幽的声音想起:“谁要你豁出命去了?”
正在纠结的两人同时惊喜回头:“殿下!”
奚和慢慢掀开被子,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我无事,什么时辰了?快扶我起来。”
她坐起身,看到自己的赤足,才反应过来:“昨晚赤脚走过来的,抱歉,阿珮弄脏了你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