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心理素质,巧儿何须担心他应付不来姚云山、南行师?
纵使姚云山、南行师仗着平生缺乏庙堂经验,在平生那里占了便宜,但就如蚊蝇站在蜜糖上,无伤大雅。”
任巧觉得南韵说的很有道理,如果姚云山、南行师真在任平生那里占了便宜,且不说以任平生的德行,必会向姚云山、南行师讨回来,就是南韵都不会轻易放过姚云山、南行师。
不过,任巧开口说的是:“阿嫂说的是有道理,但我还是有些不安,需要阿嫂多拿出一些作证。例如阿嫂接阿兄回来时,为什么要隐瞒真相?阿嫂用了哪些手段,让阿兄同意阿嫂,还离不开阿嫂?”
南韵瞥了眼任巧,淡淡道:“想知道?”
任巧甜甜道:“阿嫂这么好,肯定不会像任平生那样,故意吊我胃口。”
“腐儒言,嫁夫从夫,我即将嫁给你阿兄,自然要从平生之行。”
“别呀,”任巧搂着南韵的手臂,撒娇道:“阿嫂,你知道我就这点爱好,你就告诉我嘛,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你也知道我口风最严了,你当年做梦喊阿兄,我至今都没告诉阿兄。”
南韵脚步一顿,轻捏住任巧的脸,浅笑问:“巧儿这是在要挟我?”
任巧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说道:“阿嫂误会了,巧儿哪敢要挟阿嫂,巧儿是想向阿嫂证明我嘴言。”
南韵松开任巧软嫩的小脸蛋,继续往前走说:“我并非有意不告诉巧儿,实是待巧儿有了钟意之人,便会知晓我今日为何不愿意告诉你。”
任巧眼睛一转,说:“这样吧,阿嫂你今天先告诉我,满足我的好奇心,等我有了喜欢的人,我再把我和他的事情,告诉阿嫂你,怎么样?”
“我对他人之事不感兴趣。”
任巧嘁声道:“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拐弯抹角的从我这里问阿兄的事情,我当初可是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你了。”
南韵理直气壮的说道:“平生又非他人。”
“好好好,我是他人,我等会就告诉阿兄,你当初天天晚上做梦喊阿兄的名字。”
任巧跺着脚快步往前走。
南韵哑然失笑,跟着刚走进任巧的留听院,有所感的抬头。
只见专用于绣衣通讯的乌奴从天际直冲而下,悬停在任巧面前。
任巧显然早已听到乌奴的声音,淡然的伸手,取下乌奴腿上的竹筒,取出里面的暗报一看,神色严肃的交给南韵。
“阿嫂,北地郡边关来报,昨夜夜半,匈奴遣使来离求和。”
南韵接过暗报,认真阅览一遍,叠好暗报,放入左袖里的口袋,说:“巧儿去拿照片,拿完照片,我们去世母那。”
“匈奴这个……阿嫂打算怎么办?”
“晚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