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声闷响陡然响起,接着是匕首落地的清脆声,下一秒,一直在高台旁警戒的李善跳下高台,冲向江无恙。
也在这时,任平生反应过来,看到捡匕首的江无恙被李善一脚踹倒,随之而来的甲士按住江无恙。而在匕首的旁边有一个流出茶水的茶杯,回头一看,果然是南韵面前的茶杯没了。
对南韵微微点头,任平生略微蹙眉的看向任由甲士按住,不反抗、不挣扎的江无恙,叹息的跳下高台,走到江无恙面前,示意甲士松开江无恙,旋即扶起江无恙,整理他有些凌乱的衣服。
江无恙犹如犯错的小孩,惭愧的低头,不敢与任平生对视。
任平生说:“我刚才说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你怀疑我的动机,认为我要行那等苟且之事,我的确是有些生气,想揍你,但同样我很高兴,你敢质疑我,敢怀疑我。
一个人如果没有质疑前人、质疑权威的勇气,那和废物没有区别。就算你认为你自己错了,你也不该以死谢罪,现在不是春秋,不流行这套,至少在我这里不流行。
你要想恕罪,就给我好好留着你这条性命,为大离添砖加瓦,出一份力。”
江无恙张开嘴:“可……”
任平生板起脸:“可什么?孤要留着你这条命,让你为大离做事,有问题?”
江无恙忙拱手拜道:“学生不敢,但听恩师吩咐。”
“这就对了,孤和陛下说好了,暂任你为征西中军从事,职同参谋,待大军攻下西域,由你协同左相,主持定制对西域西域诸国、税收细则。”
江无恙眼睛里瞬间热泪,单跪道:“江无恙谢陛下、恩师信任,臣必殚精竭虑,不负陛下、恩师信任。”
任平生扶起江无恙:“这几天把楼兰、蒲类的两地情况整理成案,然后自行去离山大营,交予左相。左相乃此次征西大军的主将,”任平生示意李善拿来匕首,亲手递给江无恙,“而你是此次孤在军中的代表,好好干,莫要给孤丢脸。”
江无恙一愣,眼里的热泪顿时流了出来,双手接过匕首,大拜。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