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洐之察觉出异样,却不动声色的看着姜怜衣。
“殿下,马上入冬了,我想给殿下做一身衣裳,不知道等下殿下可有时间,我量下尺寸?”
魏洐之淡声道:“宫中有专人给孤做衣裳。”
“噢……”
少女垂下眸,飞扬的眉尾微微耷拉下去了,手漫不经心的扒着碗中的米饭。
魏洐之顿了顿,沉声道:“孤等下有时间,你可以慢慢量。”
姜怜衣眼眸亮起来,“殿下,您愿意了?”
“嗯。”他夹了一块肉放到她碗中,“多吃点。”
“好。”
两人用了晚膳,下人将餐具收拾掉后,屋中又剩下姜怜衣跟魏洐之两人,还有一个正在悠闲看戏的沈临。
姜怜衣取出尺子,开始帮魏洐之量尺寸。
魏洐之的身高与沈临相仿,她很仔细的记着尺寸,倒是魏洐之,闲着无聊打量了一下姜怜衣。
她就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在努力的弥补自己的过错。
下一秒,他注意到了姜怜衣身上的异常,就知道自己并不是胡思乱想。
他伸手过去,撩起她垂在前胸的秀发,将长发拨弄到她耳后,露出白皙漂亮的颈部,上面都是被糟蹋吸吮出来的大小不一的红痕。
魏洐之的眉头蹙了一下。
他虽然在房事上粗鲁了些,可从未如此糟践她娇嫩的皮肤。
心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他就否认了。
这里是东宫,他的地盘。
能自由进出他房门的男子全是阉人,绝对不可能有男子出入,再者,以姜怜衣的性格。
她不敢。
魏洐之从未对自己的判断失误过,可此时,他却想一探究竟。
姜怜衣却躲开了他,红着脸说:“殿下,我在做衣裳呢。”
“不急,以后再做便是。”
“可是……”
她有些着急,脸色红红的。
魏洐之哪里肯放过她,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榻走去,淡声:“孤检查下你的伤势。”
姜怜衣红着脸,从他的怀中往一边的沈临看去。
沈临却异常温柔,笑着说:“你让他看,越是不让他看,他越起疑心。”
姜怜衣咬唇,心中有些悔恨。
今日就不该任由沈临肆意妄为,在她身上留下大量痕迹,现在是说也说不清了。
此时,魏洐之已经把姜怜衣放在床榻上,动手褪去她的上衣。
“……”
姜怜衣的脸红到不行。
她披着墨发,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上,淤痕深浅不一。
他记忆力向来颇好,很明显,这些痕迹并不是他昨夜留下来的。
他再粗鲁,也懂得分寸。
男人额角的青筋隐隐凸起,身上寒意逼人,察觉到他似乎动怒了,姜怜衣一动也不敢动。
宽厚的手掌掐过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往上抬起,与自己对视。
少女睫毛颤啊颤,似乎被他阴鸷的眼神吓到了,堪堪的露出几分怯意。
“殿……殿下,您怎么了?”
“今日有人来过吗?”
“没……没有……”
魏洐之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直到姜怜衣架不住他灼热的视线,她怯生生的问:“殿下,您怎么了?”
他没有吭声,取了祛瘀的膏药,帮她擦上,再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重新穿了回去,抱在怀中。
“殿下?”
“嗯?”
“您是否生气了?”
他垂着眼俯视她,反问:“孤为何生气?”
姜怜衣说不出个所以然,反而显得更加可疑。
魏洐之越是沉默,姜怜衣就越害怕。
她无助的看向沈临。
沈临眼里噙着笑,不慌不忙的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唇,说道:“你亲他试试。”
姜怜衣怔神片刻,这才仰起头去主动亲魏洐之。
像一只毛茸茸可爱的小动物,跟他索吻,魏洐之的身体被她亲的紧绷起来了。
少女的手不安分的抚上了他那片纹理分明的腹肌上……
魏洐之原本压不住的欲火跟着怒火,被挑拨的越烧越旺,他一把握住她作乱的小手,深深吸了一口气。
“岁岁,你身上的伤未好,我今日不动你。”
姜怜衣怔了一下,乖顺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