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顿时拉满。

谢玄歪头看了看站在两侧的嫖型大汉，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隐隐作痛了。

“大人，我说，我说。上元节的晚上，我是去赌钱去了”。

赌钱？怪不得谢玄遮遮掩掩的不肯说。

“有什么人跟你在一起可以证明吗？”，顾盈衣问道。

“有的，大人，我一起的几个人，我们一直赌到天亮”，谢玄回答道，看起来，这句话不像假的。

“行了，回去吧”，顾盈衣打发谢玄赶紧离开。

“大人，我可以走了？我说的话大人相信了？”，谢泽问道，刚刚自己说一句话顾盈衣就要吓唬自己一次，现在怎么反而相信了。

“对，可以走了，至于你说的话，本官会想办法查证的”，顾盈衣疲惫的捏着自己的额头回答道。

审案子真的对精力的消耗巨大，尤其是碰到像谢玄这样真话假话混着说的，只要一不留神，就会钻进对方的套里。

接下来，顾盈衣见到的是王武。

与谢玄的滑头相比，王武看上去憨厚老实了许多。

“堂下可是王武？”，顾盈衣问道。

“回大人，正是草民”，王武恭敬的回道。

“你是干杂耍的是吗？”，顾盈衣继续问道。

“是，小人在杂技班子里混口饭吃”，王武回答道。

“数月前，你买过一张“人皮面具”，有这回事吗？”。

听见顾盈衣问面具的事情，王武一脸坦然道，“没错，大人，我买过，用来变脸的”。

顾盈衣没想到这王武趁人的也坦然。

不过，仔细想来，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呢，所有扭扭捏捏不敢承认的，都是心里有鬼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