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东西是能够拿出来看的吗?
郝平川:我一铁锹帮您拍死他!
“军烈属?什么时候的军烈属啊?”
郑朝阳差点就没有忍住,“要是三民主义的军烈属,我们也认,那必须是抗日战争时期的,您能拿出来让我们大家掌掌眼吗?一经确认您的身份确实是军烈属,第六街街政府的李主任马上就会上门来为您服务。”
“太太!”
“闭嘴!我教过你多少次了?遇事不能鲁莽,柱子,你怎么就不听呢?既然你犯了错,就跟公安同志去吧!我不管了!”
人群里的易忠海也是摇头不已,这个傻柱,真是傻的不行。
老太太那证书能轻易拿出来的?
见光死懂吗?
那得害了多少人啊?
郑朝阳也没想着深究下去,放长线钓大鱼嘛!
就算证实老虔婆的身份造假,也只是找出几个造价高手出来,凭她自己没可能造假身份,背后一定有人帮她牵线搭桥,得把这一长串的人都抓出来,才是大案子。
他当然看到了人群里鬼鬼祟祟的易忠海。
“带走!”
“太太,救救我,易大爷,救救我,我不走,你们放开我!”
一口咬在了办案民警的手背上,好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袭警是吧?
“带走!”
这下就不是冷静一下的事情了,三番四次的袭警,问题很严重,弄不好就是挨枪子儿的。
“还有他,一并带回去!”
孙铁这次没有反抗,只是斜眼看着郑朝阳,又有些不甘的看向田枣这边,“枣儿,我...”
“你什么都别说,我上回就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们老田家当初就是瞎了眼了,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还有你,大傻子,以后别在我跟前晃悠!”
大傻子自然就是傻柱了!
被心上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成大傻子,他现在后悔的要死。
不但没有如愿的搞臭郑朝阳,还担上了自己的前途。
“易大爷,太太,救救我啊!”
老太太脚下速度不慢,挤出人群,钻进院子里,消失不见了。
易忠海哪里还敢继续待下去?
“就这么放过了老太婆?”
“急啥?身份造假可不是小儿科,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想要造成什么结果?骗钱是最大的可能。回头我会知会一声李红缨,让他们街政府谨慎处理。避免国家造成巨大的损失。”
“就她还军烈属?郑组长,这次索谦承您大恩了,今后用得着我的地方,但凭吩咐。”
“郑大哥,你上回说过,让我见见我姐姐的,还记得吗?”
“哎哟,我最近太忙了,那明天行吧?明天一早我开车来这里接你去看你姐姐。”
“三哥也想去,多个人成吗?”
“成!明天一大早,你可别睡懒觉啊!”
揉了揉煤核儿的脑袋,郑朝阳也是喜欢这个孩子的善良。
“多谢郑警官。”
“您是梨园的僮老板吧?幸会幸会!”
“煤核儿,我们回去吧!”
郑朝阳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帽子,戴在头上。
见到田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没给她机会,骑上自行车,跟着多门往烟袋斜街过去了。
“那丫头一脸不甘的样子,你也是,不给人家说话的机会。”
“多爷,您一老绝户,不是挺懂女人的吗?要不我给您物色一个不错的寡妇怎么样?开枝散叶。”
“去去去,别拿我的事情开涮!”
两个人刚刚将自行车停在了巷子口,郑朝山提着垃圾就出来了。
“哥?这么晚还没睡呢?”
“你回家也不说一声?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便宜坊的烤鸭!”
“便宜坊?你怎么跑那里去了?”
“说来话长,我先看看多爷院里的空房子,给我们局里同事找的。”
“哪个同事要租房?”
“白玲,不久前出了点事儿,她住的那个地儿太过偏僻不安全,所以想着在多爷院里找一间,今后也能照顾一下。”
郑朝山微抬眼皮,“哦”了一声,倒了垃圾,就要转身回去。
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提着垃圾桶,一步跨进了多门的院里。
“郑爷,就这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