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点重,骨架都是好的,我爸爸在的时候翻修过,之后就这样了。”
“哎哟,你这味道是其次,屋顶漏雨吧?得全都更换了,都是拿工资的,这不是为难人家留苏专家吗?也不知道老罗那里给不给租房津贴。”
“钱的事情小事儿,要是我知道您是给白玲同志租的,头仨月我不要钱,行吗?”
“成,我回去问问她,让她自己过来做决定。到底是租还是怎么弄。也不能让你吃亏了,就紧着这套院子吃饭呢!”
多门嘿嘿直乐,“您实在要给,就给几张鸭票都行啊!”
“哎哟,说起鸭票的事儿,八爷,八爷在吗?”
“郑爷,您可是来了啊!我等得望眼欲穿了都!郑医生,您也在啊?”
“那朝阳,我先回去,等下你走的时候过来给我说一声,找你聊几句。”
“好的,哥!”
让着郑朝阳进了自己的屋里,王八爷朝着郑朝山抬手笑笑,合上屋门。
郑朝山不知道弟弟怎么会跟这个天桥混混凑合到一起的,可能就是查案需要。
往往天桥混混的消息渠道覆盖面更广。
“八爷,火急火燎的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儿?”
“您之前让我盯着四九城商会的事儿,有新情况。商会的司机班里有个姓窦的司机是魏樯的专职司机,这个事情您知道吧?”
“知道啊!我还知道他喜欢抽一种自制的卷烟,烟丝是苏联的马合草,对吧?”
“郑爷,我服气了,难怪这些日子屡破大案呢!”
“说说你的新发现,是不是他去哪里了?”
“对,我的人经常看到他驾驶着汽车开着魏樯去西城区的一间仓库,那间仓库我也给您打听清楚了,属于隔壁的天主教堂所有,四九城商会很早以前就租下来堆放物资。这段时间,你们不是抓了很多粮耗子吗?”
郑朝阳从兜里掏出三张鸭票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