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的队员里不少人都有饲养奴隶的习惯,多的是手段让他们生不如死。
成暮耳濡目染,自然也见识过不少“好”东西。
发泄了一通,这具身体也有些疲惫了。
她嫌恶的盯着蜷缩成一团的萧母,又给了她一脚。
“还不滚?”
萧母如梦初醒,再没了昨日高高在上的姿态,手脚并用狼狈的朝着屋外跑去。
魔鬼!
她不是人,她是魔鬼!
成暮忙活了半天,搞得一身汗。
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躺到了床上。
早在萧母带着亲卫上门时她就在周边设了结界,里面的动静不会传出去引人怀疑。
满院子的尸体也被她顺手传送到了某个战乱的世界。
这会和白桃一人一只叫花鸡,吃得不亦乐乎。
想到原主的第二个心意,成暮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唠起了嗑。
“桃儿啊,要是我不在了,你有什么打算啵?”
白桃“呸呸呸”朝影子吐了三下,瞪了她一眼。
“您别胡说,我还盼着您找个新姑爷,看您子孙满堂呢。”
“我是说如果。”
“那我就殉葬,反正白桃是您捡回来的,就当还您了。”
这不又绕回来了嘛!
成暮有点头疼。
和打打杀杀不搭边的事情,其实都有些为难她。
想了想,她又换了个说法。
“那你有什么理想没有?除了新姑爷、子孙满堂!”
白桃沉思片刻,实在没个主意,但成暮的眼神太过殷切,也只能随口道:“那我要开家烧鸡铺子,专做小姐最爱吃的叫花鸡。”
成暮打了个响指。
就它了!
成暮是个行动派。
第二天就带着白桃出去选店址了。
但她对行商实在一无所知,跑了半天没有头绪,干脆雇了三个最贵的咨询伙计,让他们带着白桃继续研究。
自己则钻进了城里最大最繁华的怡红院放松筋骨。
鸨母原本还想拦人,但成暮一锭金子抛到她怀里,老婆子瞬间脸笑成了一朵菊花。
听戏喝酒,左拥右抱,好不痛快。
只是没一会,一个熟悉的身影就陪在个老男人旁,身姿绰约的走了进来。
这我见犹怜,弱不禁风,一袭白衣的骨感风小绿茶,不是柳茵茵是谁。
成暮就着身边美人的纤弱玉指吃了口葡萄,略有些惊奇。
这货不是应该在二十几个备胎之间来回穿梭骗钱呢么?
还有空来喝花酒?
再看他身边的男人。
嚯!
瘦猴他爹!
好家伙,父子兵齐上阵,都被一个女人给坑了?
成暮悄悄使了点内力,就将他们那边的动静尽收耳中。
“赵大人,求您疼我!”
赵爹搂着柳茵茵,大猪蹄子不安分的捏着她纤弱的肩膀,顺带勾起她小巧的下巴。
“好茵茵,这可不是笔小数目,你打算怎么谢我?”
呦呦呦呦呦呦。
成暮坐直了些,像是已经看到了萧祈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
柳茵茵想对瘦猴一样对他爹,欲拒还迎,先把钱骗到手再说。
但显然老猴根本不吃这一套。
没好处就想让他出血?
想屁吃呢。
所以他今天特地把人骗到了这儿来。
到时候小酒一喝,小房一备,生米煮成熟饭。
诶~
服侍的他舒服了,就大发慈悲替她买药。
要是哪天腻了,丢了就是。
这种凑上来的庶女,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恐怕届时柳家还得求着他将人纳了!
柳茵茵心思阴毒,流连男人之间还能全身而退靠的全是一张巧嘴。
只是这些花花肠子应付些毛头小伙还能看,碰到猴爹这种老奸巨猾的,纯属上去送。
因为人家压根不会给她开口的机会。
想说情话吗?
先喝一壶。
不喝就是看不起他。
看不起他还说什么情话?
一壶接一壶。
柳茵茵意识逐渐迷离,再想开口,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是来捞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