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凶手很谨慎,什么蛛丝马迹都没留下,死者的身份又没有头绪,这就是个无头案。”
桑王打了个喷嚏,道,“七哥也别沮丧嘛,只要行凶,就不可能没有痕迹,肯定还是哪里没查到,需要时间,需要时间。”
“父皇命我年前必须将凶手抓出来午门斩首,以免京城百姓人心惶惶。”
桑王吐吐舌,“这可真是个难题,阿嚏!”
“你怎么老是打喷嚏?”南鸿飞皱眉道。
桑王缩了缩脖子,“我冷啊!你以为人人都比得你?你可是常年习武的人,又有内功护体,穿得少些无所谓。我得回府了,再在外面要冻成冰棍!真是日了狗,本来说今晚去黄粱一梦找裴大哥玩玩儿呢,被你拉到这么个鬼地方来看尸体。”
南鸿飞猛地想起什么,话也不说,跨上马就往淮王府去。
桑王崩溃,“七哥,七哥,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我呢?我没带马出来啊!”
楚思韵看着白清欢浑身不自控的打着哆嗦,又轻声道,“七弟妹冷?”
“还不是拜你所赐!”白清欢明知楚思韵就是故意的,她知道自己穿得少,所以把自己留下来受这个罪。
楚思韵果然淡淡一笑,“你怎么不多穿些呢?思韵想着今晚要守灯,可是穿得好厚好厚呢。”
“闭嘴,少说点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楚思韵缓缓起身,“啊呀,思韵内急,去一趟供房,这长明灯,七弟妹可要好好地看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