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嗯或哦一声,信不信我打你。”南鸿飞抓起砚台,作势要砸。
柳桂溅了一身的墨汁,气急败坏,“这事儿我不好跟你说,你让柳柏进来自己跟你说吧。”
柳柏?那个曾经妄图将他清欢哄走的男人?
南鸿飞挑眉,“哦?他来找我?我倒是忘了写他的请柬,今日正好当面请他。”
让他看看他的清欢是他配得起的吗!
清欢,是最矜贵最美丽的女人,柳柏凭什么肖想她?
柳桂就出去把已经等了很久的柳柏带了进来,为免城门着火殃及池鱼,他借口要回去陪三公主吃饭便跑了。
与南鸿飞的意气风发相反的是,柳柏憔悴了许多,他虽独居,却一直将自己收拾得很干净清爽,这次出现,却是胡子拉碴、衣衫脏污,眼窝下两团黑,一看就是郁闷失意了很久的样子。
南鸿飞方才听到他来找自己还有些气,见他这副模样,又有些好笑,这人,痴心妄想,把自己搞成这这副模样。
南鸿飞对衙役努努嘴,衙役便搬了把椅子给柳柏。
柳柏却不肯坐,他的椅子比南鸿飞的矮一截,坐下,成什么了?
像审犯人。
南鸿飞本是同情他憔悴疲惫,见他不识好歹,也不强求。
只看着他,等他开口。
柳柏以为南鸿飞会迫不及待询问,不料南鸿飞似个有耐心的猎人,他不说,他就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