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伤。”
见裴玉书也坐到桌前伸出手腕,老者扯出一抹淡笑终是返回到桌前,苍老的手搭上他的腕间。
仅片刻,他的眉拧的更紧了些,“大人还是在府中好好养伤罢。”
他自药箱中取出一个白玉瓷瓶放到桌上,“这是在下所制的上好金疮药,每日上药两次,依大人这般伤势恐得休养半月。”
“在下告退。”言罢,起身离开。
瞧着那清瘦苍老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外,柳明月疑惑的问道:“阿兄,这是?”
“江湖人称圣医神手,名唤余青。”
柳明月点点头,“那阿兄先歇着,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刚转身,她的手又被捏住,裴玉书看向她的目光灼灼,“月儿没话同我说么?”
“我?说什么?”柳明月疑惑的看着他,唇瓣随即勾起一抹浅笑,眸子也弯起,“阿兄想听什么?”
她被拉坐回桌前,裴玉书攥了攥她的指尖,“你为何会嫁于张元安?”
柳明月心中微动,思索半晌方才道:“因为阿兄,狱卒说所有很多银子便能将你救出来,若我嫁于张元安,他便会帮我筹银子助阿兄出狱。”
闻言,裴玉书眯起了危险的眸子,眸光似利剑一般想要将人射杀。
“月儿,日后除了我之外别信任何人”,裴玉书顿了顿,“若是未能收到我的信,那你便耐心等着。”
“那阿兄是如何出狱的?”柳明月抽回手叠放在桌上,“阿兄是在狱中是被人用了私刑,是吗?”
见裴玉书不再言语,柳明月想起前些时候见到他在狱中满身是血的那副模样,她心中已然明了,只是还不死心,继续追问道:“阿兄为何会入狱?”
为何会入狱,那也是拜人所赐,若不是那人,他早早便能回元洲城了,也不会害得月儿差点嫁于他人。
思及此,裴玉书大掌紧紧攥起,眸中闪过一丝阴狠。
“阿兄?”
“月儿,你只需记着,万事有我在,日后只需相信我,且府中无需你做任何事情,你只需当这府中的小姐便好。”
“我能顾好自己,日后你不准再为了我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裴玉书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
接着他的语气又软了下来,“好了,你先歇着,肩上的伤晚些时候换药便可,等会我陪月儿用膳可好?”
柳明月乖乖应道:“好。”
等裴玉书出去阖上房门后,她才缓步移至床边和衣躺下,片刻后便沉沉睡去。
只是她睡的并不安稳,梦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