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交由裴爱卿去办了,你不必插手,在京中呆在朕身边就好。”
“可父皇,那裴玉书他——”
朱笔微顿,一双有些苍老,但犹如鹰般的眸子看向下方的男子,不用言语便能威慑四方。
南宫锦琪心里一惊,忙跪了下去,“儿臣失言,请父皇责罚。”
“你且下去吧,此事不必再言,朕自有安排。”南宫瑜收回视线,继续看着奏折。
“儿臣遵旨。”
如今大梁仅有他南宫锦琪一位皇子,但当今圣上却迟迟不立太子,他等的有些焦急。
寿王府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满身戾气的看着立在一旁的南宫锦琪,“老夫从未见过如你这般蠢笨之人,居然将自己的脑袋凑上前去让人随意砍杀。”
邱公闵抚了抚胡须,继续道:“若不是圣上如今仅剩你一位皇子,你以为自己做了那些蠢事还能活着出宫?
今日又提议捉拿叛匪?真不知你的母妃是如何教导你的,这么些年学的东西一朝便喂了狗去。”
无人知晓在外风光无限的当今寿王,如今居然被身为丞相的外祖父骂的狗血淋头,连着那邱贵妃都遭了殃。
——
裴玉书在府中养了几日才能下床行走,自那日他同柳明月吐露心声后,两人便又恢复了从前那般的相处模式,柳明月时不时的还会给他寻些小玩意儿送来,他都如数收入囊中。
地牢中的胡岩松也已被医治好了。
“胡大人还未想好么?”裴玉书坐在牢房门外看着里边那人。
胡岩松瞥了他一眼又阖上眸子,靠坐在墙角,满不在意的道:“多日不见,裴大人身子竟这般虚弱了?怎的还需坐着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