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坐就怎么坐的。
但现在,有位客人自己当起了“培训师”,他们就不知道该不该插手了。
郑夺对这套西方的用餐规矩,当然也知道。
最早是从薛亚珍身上读取来的,然后是司徒璇。
就算薛亚珍、司徒璇都不知道,在见得到这位“‘哎’女士”的第一眼,也知道了。
但毫无必要。
假如来宾中,有至少一位外国友人,本着尊重他国文化,使之宾至如归的原则,迁就一下对方,倒也无妨。
可今天在场的,哪一个不是黄皮肤?
进一步说,往上看三代,又有哪一个,祖上不是贫穷老百姓?
况且,这间屋里都是年轻人,年纪最大的也就30岁,搞那么多虚头巴脑的破讲究,纯属浪费吃饱了撑的。
郑夺看了哎女士一眼,随即还是按照自己原本的打算,坐在了靠门的第一个位置。
按照西餐座次礼仪,这里也是最边缘、最没分量的位置。
“这人!”哎女士双手抱臂,用鼻子嗤笑一声,身体随着笑声晃了一下,把头扭到一边,满脸都写着“鄙夷”二字。
郑夺才不在乎这些。
他知道,对方从见到自己的第一眼,见他这一身廉价的学生装扮,就已经把自己鄙视到地底深处去了。
这就是他所说的那种,带其发财,纯属累赘的人。
岳铃哈哈一笑,抓着哎女士的手臂摇了摇,“还是姐姐见多识广,原来吃西餐还有这么多讲究,我们这些做晚辈的,真是跟着姐姐长见识了。”
哎女士刚听前半句,心里挺爽,一听到“晚辈”二字就不乐意了,说得好像她成了长辈、老太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