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上，比划出一个非常小的意思，“不过是大自然里的一丸泥。”

郑夺点头，表示理解和赞同。世界之大，人的房子，所谓的家园，修建得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首富的家，也不过是一丸泥，如同搓澡搓下的一条垢。

“不过话虽这么说，”季昌生停在栈道中间，扶着栏杆，看着池塘说，“我们还是想要住更大的房，盖更高的楼。有时候，哪怕你自己不想要，你身边的人想啊！他们想要，就会逼着你替他们盖。可万一盖塌了呢？他们一窝蜂跑了，被压死的却是你自己。”

季铭亮完全没听懂，也不好问，只当是些闲话，他也不放在心上，转身面对池塘，漫不经心地左看右看。

“小郑，那鳄鱼，你也喜欢吧？”

“嗯。鳄鱼在地球上生存繁衍了几亿年，和恐龙同时代过来的，是个非常成功的物种。它们那颗比核桃还小的原始大脑，也正是我们这颗高级大脑最初的雏形，也就是人脑中的蜥蜴脑部分。蜥蜴脑虽然简单，学习能力却非常强，让我们得以通过观察和模仿来获得新技能。”

“嗯，很有意思！诶，”季昌生像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脸认真地问，“那，我一直想知道一个答案，你能不能帮帮我？”

“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