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夺说：“暂时不用开公司，个体工商户就行。”

李旭东把他们之前大致定下的私服运营计划说了一遍，常林祥不懂游戏行业，只是大感惊讶。

“我真没想到，小郑还会做游戏软件。这个……传奇私服，会很赚钱吗？”

“嗯，会赚很多，但我们不完全是为了钱，至少我不是。从私服起家，后面终究会发展成游戏公司，赚到的钱，大部分都会投入到人工智能的开发上。”

“哦，那……做人工智能，是为了赚更多钱？”

“也不全是。我有别的目的，只是为了实现那个目的，不可避免地需要用钱，也会赚很多钱而已。”

“小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个答案。”

“什么答案？”

“一个很古老的问题的答案，我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常林祥不禁迷茫起来，问：“这种问题，真的有答案吗？”

“不知道。但不去寻找，就永远没有。”

“通过你的……人工智能，就能找到？”

“不能。但是，可以从侧面给我们一个佐证。如果它能找到它的答案，那就说明，我们也能找到我们的。”

常林祥还有无数的疑问浮上水面，正因为太多了，拥塞在一起，反而理不出头绪，问不出来了。

李旭东说：“那我这段时间，就着手把个体户注册了吧，然后申请接入移动梦网。”

“好。”郑夺点头，“李旭东，私服和赚钱，只是副业，物理和计算机，可别耽误了。”

“放心，以后跟你走在一块儿，没个博士学位，我还好意思吗？对了，物理这方面，你觉得我以后是走纯理论方向，还是应用方向好？”

“你不太聪明，纯理论更适合你，具体的领域，我建议选量子力学。”

李旭东摸摸后脑勺，“我也知道我不太聪明，你别说得这么直接嘛！那计算机呢？”

“还是理论，主攻量子计算机的架构和量子算法，尤其是模拟算法。我认为，计算机的终极形态，不是数字的，而是模拟的。”

“听起来就很难，完全没听懂，你觉得我行？”

“现在不懂，以后会懂的。你行不行，在于你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力量。想法往往就像一个开关，按下之前，你觉得四周一团漆黑，可只要轻轻一按，立刻就豁然光明。按开关，不需要多大力量，关键在于，你是否知道，有这么个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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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塔纳先把李旭东送到河东理工大学，再把常林祥送回中原市的家。

然后郑夺才回中原大学，直接开到生物系实验大楼。

一进实验室，就看见司徒璇和苑如饴已经在里面玩上了，两个人在打扑克牌。

司徒璇得意地说：“看，我就说他回先来实验室吧！他要放电脑和照相机，你没有我了解他。”

苑如饴不服气，“那我也比你先认识！”

司徒璇微微一笑，“早认识几天又有什么用呢？情之所起，往往只需不经意的一点火花，一触来电。”

“哼！理科生就别装文人了，你以为文采是海绵里的水啊，硬挤挤得出来才怪！”

“妹妹错了，姐姐是医科，不是理科。你郑夺哥才是理科，他有没有文采呢？”

苑如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还被当着郑夺的面，不留情面地指了出来，像被算计了一样。

她生气而有无力反驳，干脆假装没说过、没发生、不承认，笑盈盈地跑到郑夺面前说：“郑夺哥，新年好啊！你不知道吧，我回家一量，原来我长高啦！一个月不见你，我突然发现，原来你也长高了！”

郑夺仔细看看她，回想去年报到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隐约能看出来，她确实高了一点。

平时经常见面不觉得，分隔一个多月，这才感觉一点明显的不同。

这既是她自己身体的后发之力，也得益于那笔丰厚的抗体报酬，营养大幅度改善，不仅长得快了，连身体其他各部分的发育，也在快速成熟。

她原地蹦跳了两下，说：“我比去年暑假的时候，高了三厘米呢！今年我肯定能超过一米六，明年争取一米……”

她想夸口说一米七，转念一想，似乎过于魔幻了，牛皮吹破了会让人笑话，于是改说：“一米六五！”

十八九岁的女生，后发型体质，骨龄低于实际年龄，只要营养充足的话，一年长四五厘米实属正常，配合运动，冲一冲，七八厘米也不算稀奇。

至于十厘米，说魔幻也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