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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难为情的梦

阿安注意到,郑夺那几张日记纸上写的日期,正是自己做那个梦的第二天,给郑夺发短信的那一天。

若是严谨点来说,其实应该算是同一天。

因为过了凌晨零点,就是第二天。

而凡是能够被记住的梦,基本都发生在人整个睡眠过程的后半段,已经是第二天了。

那么,那次郑夺醒来之后,写下自己梦境的日期,和他们两人同时、不同地,互相梦见彼此的日期,就是同一天。

阿安似乎很难开口直接说出自己的那个梦,她仍然需要说些不重要的废话,来做一些心理上的缓冲。

“人居然能控制自己做梦,在梦里想怎么样就怎样,像魔法一样,我以前还从没想过。看了一下那本书,没想到一试就成功了,但脑子就会混乱,后来不就敢了。”

“这事有风险,尤其是你这种不用练习就能学会的,以后再也别试了。说说吧!”

阿安调整心绪,看看四周,淡然地说:“我梦见在一个酒店的房间里,有一张白色的大床,房间很普通,不是豪华酒店。回想起来,和这里还真像,真像!”

郑夺停下笔,也看看四周。

梦中的很多情形都是极为模糊的,可能是大脑为了降低运算量,有意把主人关注的点以外的地方都降低了渲染精度,本身就看不清,也记不清。

所以,梦里那个酒店房间到底是什么样,两个人都想不起来,至少看不真切。

可现在再次回想,却有种怎么看怎么像的既视感,仿佛当天的梦里梦见的就是这个地方,连窗帘的颜色和沙发摆放的位置都完全一样似的。

而事实上,当天在梦里,他们根本没有关注什么窗帘和沙发,按说应该没有对这些事物的印象才对。

但此时此刻的感觉就是越看越像,郑夺一眼扫过,也有同感。

他在笔记本上接着写:我们梦见了同一个场景。

他想了下,出于严谨,又在最后加了个括号,补充上“极有可能”四个字。

“往前说。你是怎么来到这个房间的?在这个场景之前,应该还有其他梦吧?”

“不记得。我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房里的,前面的梦,完全想不起来,可能根本就没有。”

“好,接着说。”

“开始,我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劲,不知道自己在做梦。我脱了衣服去洗澡,你就来敲门,你进来之后……”阿安说到此处,想要省略几百字。

她把脸转向窗外,停顿了两秒钟,跳过这一段,再继续说:“我们上了床,好像挺自然的。睡了一觉,你突然坐起来,你说,你在做梦,我在你的梦里。我笑你傻。

“然后,你消失了,我也不在酒店房间,我在一辆车上,我不知道车是开去哪里的,只记得外面的路边有芭蕉树,我旁边都是俭朴寨人。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不对劲,刚才的你不对劲,房间也不对劲。你说你在做梦,我才突然明白,是我在做梦,梦见你了。

“然后我就想结束这个梦,但是不知道怎么醒。我就想,先让车停下,下车去看看。我刚一想,车就停了。我穿过车上的人群往前面走,到了前面,我看见,车上根本没有司机,车是自己开的。

“我从前门下车,外面突然就天黑了,到处都是黑的,然后开始地震。我就想让地震停下来,地震就停了。我想飞起来,真的就飞了。

“飞在天上,我看见下面的吴哥窟,从大吴哥一直飞到小吴哥,我看见你在下面走,我就下去找你,和你说了些话。我想告诉你,你在我的梦里,还没说,我就醒了。”

郑夺问:“是真的醒吗?”

“嗯,不是梦中梦。”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两人在沉默中彼此凝望,陷入深深的思考。

郑夺在自己的那场梦中,确实对阿安说了,她在自己梦中,这都清晰地写在了日记里。

而阿安刚刚看到了那段描述,觉得人生观都受到了冲击。

在她的梦里,她从天上看见地上的郑夺走在塔布隆寺。

在他的梦里,他在塔布隆寺也确实遇见了阿安,是她告诉他,这叫塔布隆寺的。

后来两人还互发短信,确认了此事。

郑夺有话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他提出一个要求:“你再详细说一遍,包括前面跳过的那部分。”

“详细说?有必要吗?”问这话时,阿安的耳根已开始发热,两只手也在茶几下面下意识地互相掰起来,仿佛眼前又是一场急于结束的梦。

郑夺拿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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