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日记,指着其中一段话给她看,说:“我们从床上醒了之后,我说我在做梦,你在我的梦里,然后你对我说‘说什么傻话?’在你自己的梦里,你也是这么说的吗?一个字不差?”
“嗯!”
“然后你在床上找到了……你的文胸,你把文胸扔到我身上,叫我帮你穿上。这个动作,在你梦里也发生了吗?”
“嗯!”
一问一答之间,两人都有些不自在,但是为了探索这世界的奥秘,就顾不得太多羞耻了。
“但是,你在洗澡,我进门来和你上床的这一段,我并没有梦到。这一段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还用问?”
“要问!我要知道细节,越详细越好,细到……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只要是你能记得的。”
这一次,阿安沉默了很久。
她的脖颈、脸颊、耳朵都变红润起来,这种羞涩的状态实属罕见,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么难为情的一刻。
在必肯市的酒店里那一次,也是在洗澡中途被他敲开房门,她赤裸相见都浑不在意,没有丝毫的羞涩和尴尬,
可这一次,穿得整整齐齐,只是要用语言描述那些事情,细细讲来,反倒令人心跳加速、浑身燥热、难以启齿。
“你上次在电话里问,我觉得还没什么。这样面对面,我觉得,说出来比做出来还要尴尬。要不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