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韦尔纳家的旅行社发邮件，郑夺还亲口告诉了她，自己写的是CGH配方，然而，这些记忆都被遗忘地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干橄榄球赛电视直播。

“你们去波士顿见了谁？”

“一个女学生，叫夏小溪，我想那是他的女朋友吧！”

“他为什么突然改主意要去波士顿？”爱德华的问题是打乱时间顺序的，杂乱无章。

“因为那个女孩给他打了电话，需要钱。然后，他大概是想她了，就决定去见一面。”

具体的通话内容，其实中情局都知道。手机里没有窃听模块，但是运营商的信号传输是对他们留有后门的。

费丝没说谎。

“那天你们在房间里打斗，他的格斗技术如何？”

“他是个身强力壮的家伙，但是完全不懂格斗，我很轻易就制服了他。”

这又是个谎言，但她却不自知。

郑夺故意让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依然轻易把她压在身下不能动弹，还扒光了衣服，这些情节在她的记忆里，全都变了模样。

“他和霍利教授有过任何联系吗？”

“没有。”

“他就整天吃喝玩乐，到处观光？他跟你说起过他在国内的工作和研究项目吗？”

“我问了，但他什么也没说。而我们提出的那些研究项目，他全都不感兴趣。”

“你认为绑架他的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我猜可能是拉戈雅帮的残余势力进行报复，但这是建立在我们假定霍利和CGH有关的基础上，拉戈雅帮有可能意图用郑夺的生命要挟霍利把CGH的配方交出来，或者独享CGH的分销权。”

“郑夺是否和你说起过罗博·法尔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