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璇进门,关门,爬到床上,躺在郑夺身边,蹬掉鞋子,侧着身子,用脚轻轻撩拨郑夺的腿。
“睡着了?”
“没。”
“我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很凶?我做得对吗?”
郑夺睁开眼,侧过身来,把一只手臂垫在头下,以吉祥卧的姿势,呼吸均匀,看着她说:“你是个合格的董事长,你做得很好,是个大人物了!”
“那你喜欢现在的我吗?”
“喜欢!”
她抬起一只手来搂住他,睁大双眼,迷恋而又疑惑地看着她的脸说:“你不一样了。晒黑了,但是笑容多了,话也多了,还会夸人和说‘喜欢’。你变得……让人好舒服,好暖!”
他微微一笑,慢慢地眨了一下眼。
她问:“你遇到了真正喜欢的人吗?”
“为什么这么问?”
“一定有那么一个人,让你变成这样的。我感觉得出,是个女人。我好羡慕她!”
司徒璇说完,对着郑夺的嘴唇,再次吻了下去,同时一只手从他的脖子下方穿过,将其环抱,轻轻抚摸。
又是久久不愿分开的一吻,然后又是他先分离,轻柔地说:“对不起!”
她问:“为什么要对不起?”
“我无法给你未来。当我再次离开,下一次再见,也许是多年以后,也许没有下次了。你对我投入的感情太多,一直在承受伤害。”
她的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打湿了枕头。
“你早就说过,对你投入感情不值得,但我觉得值,我不后悔,我不觉得受伤。我不奢望天长地久,这一次,只争朝夕,哪怕就这一次。”
司徒璇把手伸进郑夺的衣服里,再次将他抱紧,翻身压在了他身上,开始解他的扣子。
……
云雨温存过后,都已过了午餐时间,司徒璇的秘书和阿安都没来打扰,没有门铃,没有电话。
两人很累,都是今生今世的第一次,格外尽兴,格外欢愉。
倒在床上小睡了大半个小时,才心满意足地起床,来到卫生间洗浴。
等他们穿戴好,从办公室出来时,都下午三点多钟了。
阿安就坐在秘书旁边的位子上,恪尽职守。见到两人出来,她立刻起身,看他的眼神,还如以往一样平和。
司徒璇十分抱歉地说:“不好意思,阿安!”
这句“不好意思”藏有两层含义,但她从阿安的脸上看不出对方是否都读懂了。
阿安的面色平静无波,也许是职业素养使然,也许是早就料到了一切,但不介意,心态好,平常视之。
司徒璇抓着她的手,又问:“还没吃饭吧?”
阿安微微点了一下头。
司徒璇一手牵着阿安,一手挽着郑夺,离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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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多利山。
这里是港岛九龙城区内的一个山丘,位于旺角以东北,是一个密度低且治安良好的豪宅区,许多富豪、高官以及名人明星都居住在此。
司徒璇在此买了一套还不错的住宅,面积远不如季昌生在浅水湾那套大宅院大,和季有传在太平山顶的那栋差不多,还略小一点。
但内部装潢非常精致且现代化,曾经的屋主是一位过世不久的著名影星。
这套房里只有她和阿安两个人住,雇了两名菲佣打扫和做饭,平常冷冷清清、空空荡荡。
其父亲司徒燦偶尔会过来看望一下,小住两日,但最近没来。
从中环开车到加多利山的住宅区,可以沿着干诺道中向南行驶,经过湾仔、金钟,然后通过海底隧道到达九龙,不是交通高峰期的话,一般只要二十分钟。
回到家,司徒璇吩咐佣人准备茶点,又问郑夺:“要不要叫陈云两口子过来吃晚饭,热闹热闹?”
“好!”
司徒璇马上打电话,对方一口答应,说推掉今晚的应酬,一下班就来。
吃着下午茶,司徒璇说起季雯琪的营销公司如何忙碌,如何赚钱,陈云现在在港岛也混得如何风生水起,投资了哪些公司和项目,生意如日中天。
靠着郑夺一早就定下的战略,又有季家、邢家、饶家三大势力强强联合,大家黑白通吃,一切发展相当顺遂。
郑夺问她:“抗衰老药物处于什么阶段?”
“还只是个设想,理论阶段,不过离正式的产品研发,也不会太遥远,最多两年的事。”
“那你们这么早就开发布会,是为了融资吧?”
“对!董事会决定增发新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