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觅足迹。”
见谢芊婉听了有些犯愁,尹浣月便宽慰道:
“冷公子的疯病对症下药固然重要,但安抚情绪,舒缓心境也能起固本培元、恢复如常的神效。”
谢芊婉点了点头,满脑子都是冷煜这些天的点滴变化。
“你对你们家冷公子真上心。”尹浣月无心说了这么一句,谢芊婉倒是想起跟他的是是非非,脸上顿时一红。
尹浣月没有察觉出来,继续说道:“我虽酷爱行医,但目前也不过能治些小灾小病,你家冷公子跟三妹妹的病症,是我今生最大的考验。”
尹浣月是行医疯子,从小不爱看那些古朴经纶,却偏好医术,跟着府医和民间一些有名的郎中学了个杂七杂八,考核通过了医注,曾经去过熹国公府给冷煜和谢芊莹看过病,但都倍受打击。
行医之人最爱挑战百年难遇的疑难杂症,如能治好一例,不但医史留名,又可福泽后世。
谢芊婉懂她的心思,便淡然一笑,“这也怨不得你,你才多大呀,就连府医、太医看过都束手无策。”
听她提到三妹妹,又想起那几日林雪依给她配的丸药,便问:“月儿,我三妹妹的症状可有乡间偏方来治?”
尹浣月略作沉思,凝声开口道:“农家偏方有些是有奇效,但大多不通医理,治这种大症犹如杀鸡取卵,风险甚大。”
谢芊婉听得眉头一紧,正欲再问几句时,忽一丫鬟挑帘进来禀事:
“小姐,小王爷来了,在正堂跟老爷、公子说话呢。”
小王爷?楠王?谢芊婉眉心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