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穆珩咬牙切齿,涨的满脸通红。
“既然叫出口,就记清楚自己的身份。”晏玦昂首,云夙苒现在是他的未婚妻,晏穆珩若再动手动脚,是成心不想要脑袋了。
云夙苒得了便宜,连忙“讨好”的推着轮椅上了马车。
“得寸进尺、煽风点火,云夙苒你可真行。”晏玦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
把顾颖吓的魂不附体,要有个闪失,侍郎府不得和国公府打起来?
“您既然当着殿下的面承认我是‘骁王妃’了,我要随随便便让别人欺负,岂不丢了王爷您的脸?”她理所当然。
这话没毛病。
晏玦看了她一眼:“晏穆珩找你做什么?”
“他放不下臣女。”
云夙苒脸不红心不跳,惹事谁不会,六殿下几次三番找她麻烦,她还不能回敬一句?
果然,晏玦的凤眸微暗。
“那你呢?”
“清清白白。”她伸出三根手指立誓,多看渣男一眼天打五雷轰。
“你最好离那些不相干的男人远点,包括晏君霖。”
“太子?”
云夙苒一愣,显然晏玦什么都看到了,她解释道。
“皇后清晨入夜容易反复发作气急咳嗽,太子殿下很担心,想问问臣女有没有法子根治,但慢性病只能维稳控制,宣肺降气、祛痰平喘……臣女想着明日原本就要上山帮仁义堂收药,就顺道也替娘娘找些新鲜草药。”
晏玦对这些没兴趣,甚至感到不耐烦。
“别忘了,你是本王重金聘来的大夫,只该为一人服务。”
整日东奔西跑给别的男人办事?
“既然是大夫,除了诊治外的私人时间,王爷是不是限制的太多了?”皇亲国戚的霸权主义她不敢苟同。
给银子办事,互助互利,谈“情”多伤钱啊!
云夙苒满不在乎的态度仿佛是说,晏玦在她眼里并不是特殊的存在。
骁王捏着扳指的手一紧,突然欺身将她困在马车角落里。
温热手掌抚在云夙苒的小腰肢上,却带着钳制意味。
“本王也说过,治疗期间,你只属于本王一人,除此之外,你的‘自由’都不过是我的恩惠罢了。”
男人几乎贴着她耳边警告着,给她撑腰是为了让她有一席立足之地,但是,小东西如果不够乖巧,他不介意亲自“驯养”一番。
明明是个连站立都不能的废人,可清冷滟绝的眸光里却透着不容反抗的强势。
云夙苒只觉得自个儿小腰都快被他拧断了。
更头疼的是,她发现男人的“亲密”接触并没有让空间的能值上升,相反,负面情绪激怒了晏玦后,芯片因为虚耗开始报警。
云夙苒眼角抽抽,只得软了口吻,发出一丝干笑。
“王爷这么在意臣女,难道是吃醋了?”
晏玦一愣,笑话,他会吃这小疯子的醋?!
但无法否认心里有着莫名的膈应。
他眼底浮现一丝厌恶,甩开了云夙苒。
“你在本王身边做事,就得懂祸从口出的道理。”
云夙苒揉了揉酸痛小腰:“所以今日您才不愿将中毒的实情告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