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去找解药……”云夙苒哭丧着脸,手脚却跟八爪鱼一样缠着晏玦。
她睫毛上挂着情非得已的晶莹泪珠,仰起小脸注视他的模样楚楚可怜。
晏玦心头如被重重一击,浑身紧绷如弓弦,手掌下意识的圈住了她的细腰。
哪个男人受的了喜欢的姑娘如此折磨人。
他压根不想放开!
“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出的去,”晏玦只觉得自己比她还要难熬,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喉结微微滚动,俯身温柔的亲了亲云夙苒的耳尖,“苒苒,本王做你的解药好不好?”
甚至还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讨好和征求。
但,绝不容她说个“不”字。
今夜东宫中那支胡旋舞已经叫他疯魔了,恨不得当众将她捆回昭纯宫放肆独享!
云夙苒呜咽了声,她已经那么难受了,狗男人还要得寸进尺。
她恨恨扒拉着晏玦的衣服,真想一口咬断他的脖子,可是凑上去时就忍不住变成细碎撩人的啃咬。
完蛋!
她变的不像自己了!
云夙苒潸然欲泣,身体涌上的火热将理智冲撞的溃不成军,她索性放弃抵抗!
来就来,谁怕谁啊!
她跨坐在晏玦身上,毫无章法地撕扯他的锦衫,金玉盘扣却越缠越紧没法解开。
晏玦忍不住低笑:“别那么着急。”
他知道自己有点趁人之危,可是这种情况,他要是停手就不是男人了。
“我难受……晏玦……”云夙苒的声音已经带上不能自控的啜泣。
“乖,本王不想伤着你。”他的轻吻顺着少女光滑细腻的颈项滑到锁骨。
王孙平日的凛贵凉薄化成了此刻的炽热温柔,一手伸到她后脑勺,拆去玉簪金铃。
如瀑青丝散落,更衬的云夙苒面若芙蓉,美的惊心动魄。
烛火燃动,衣衫散落满地,暖甜的荷香盈满了寝屋。
她掐着晏玦宽厚的肩膀,酥红丹蔻的指尖弯曲成忍耐的弧度,嘤咛从嗓子里沁出。
像是难受,又像是恣意放纵。
脚踝金铃随着动作发出响声,时而急促,时而轻缓。
守在外头的墨池一步也不敢靠近。
里面动静不小,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
他面红耳赤恨不能再站的远一点,结果一转头就看到许姝棠出现在昭纯殿的门口。
“许郡主来做什么?”
他连忙挡住去路。
许姝棠自然而然道:“听说今夜东宫设宴,太后命我来看看王爷是否喝醉了,若身体不适,我可以帮忙照顾……”
今天晏景逸也在宴席,他风流好酒必定会缠着晏玦喝个不醉不归,所以,她以太后关心为名提前命人送来了醒酒汤。
再算准时机来探望。
晏玦若是喝了酒又中了药,那岂不是天赐良机!
撇开半身残疾能不能人道的问题,至少,他绝对不会有那般强大的意志力再将她推开!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让太后知道他们已经同床共枕过了,那进骁王府就是名正言顺。
许姝棠的算盘珠子都快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