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夙苒从他的神情里可以知道,身体的感觉和从前不一样了!
晏玦迫不及待的将力量全压在双腿。
噗通!
还没站稳就抱着云夙苒一起摔倒在地。
可他却笑了起来,这种久违的触感已经令人欣喜若狂!
“您是因为坐在轮椅上太久,双腿还不能习惯接受身体的压力,只要多练习走动,很快就能和寻常人一样!”云夙苒笃定的知道症结所在。
晏玦五年没有站起来,哪能一下就跑跑跳跳的。
她比男人还要兴奋!
灵泉修复了受损的细胞,她的想法都是正确的,研究都是可行的,自己果然是个天才!
可晏玦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那双有了力量的双腿,而是眼前无比激动的云夙苒,他突然扣住她下颌,低头吻上她唇角。
不再那么炽热如火,只是慢条斯理的啃咬着柔软唇瓣,好似在让她感受自己汹涌却低调的温柔。
云夙苒一愣,他的亲吻更像在替她舔舐颈项的伤口,没有只字片语,也能叫她深刻感受到那种歉疚和怜爱。
只是……
狗男人没穿衣服,浑身赤条精光,只在下腰裹着半条被褥,可是那顶什么用?!
云夙苒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上人的力量和体温变化。
“王爷——王爷——!”
乔震心急火燎地带着一群侍从冲进来,险些心肌梗塞!
要命。
房内在上演什么旖旎柔情,连门都不关?!
乔震老脸一尬,连忙把乔思远和侍从们堵到门外,房门一关。
重来重来!
他镇定心神敲敲门:“王爷……老朽可否进来?”
里面轻咳了声。
乔震跟做贼似的偷偷朝着门缝看,见里头的人已经起身,这才喘了口气推开门。
晏玦依旧用被褥裹着腰腹,肩上披着绣花蟒纹氅衣,束着凌乱马尾,脸色有些虚白但眸光清冷滟绝,有着与身俱来的凛贵凉薄。
“东陵百姓安好吗?”
“托王爷的福,已经一切妥当……”乔震见骁王平安无恙,悬在心的石头也搁了下来,只是……“听说前一日,牢中的吕岩杀了狱卒,越狱了。”
晏玦眉梢轻轻一挑。
吕岩在旬阳那么多年自然会有不少亲信,有人救他并不奇怪。
乔思远义愤填膺:“恐怕是那个妖人在东陵没讨着好,就去旬阳救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乔家主,乔家主,不好了!”
护院匆忙禀报:“刚才旬阳有消息传来,程太守被骁王杀死的事在军营传开已人尽皆知,旬阳大将潘绶如今带着兵卒将邺城人马都绑进了大营!”
“什么?”
“还……还说是我们东陵和骁王勾结,故意害死程太守,他必定要在朝廷大员面前揭发一切……”
“这么本末倒置的话也有脸说?”乔思远不敢置信,“一定是吕岩,那个混蛋跑了就把旬阳营也搅的天翻地覆,他这是拿整个旬阳兵马当刀子使!”
乔震来回踱步:“他们闹兵变?下一步是不是要杀到东陵来?!”
找乔家和骁王报仇?
“本王走一趟旬阳营。”晏玦打定主意。
“不能!您的身体还没好呢,再说那群狼子野心的家伙就等着您送上门。”乔震想拦,骁王昏迷多日,必定是邺城兵马群龙无首才被迫押进大营。
他使劲给云夙苒使眼色,希望她劝劝骁王。
云夙苒点点头:“我陪王爷一起去!”
乔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