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夙苒迷迷糊糊的,热气洒在颈项间只觉得痒痒。
“快回答!”晏玦不满的咬她耳朵。
“嗯……”她咕哝了声。
“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晏玦吻了吻她脸蛋,“过段日子内务府会派嬷嬷来,专门教导你一些大婚需要的宫廷礼仪……不必太认真。”
他一点也不在意规矩,只要小姑娘赶紧进门。
“……好麻烦,”云夙苒耳边嗡嗡嗡,懒懒开口,“皇后娘娘还说要我宽容大度……将来得容得下王爷身边的女人……”
“你答应了?”晏玦耳朵一竖,她敢?!
“本小姐赚钱搞事业都来不及,哪有闲心和女人们打交道……”
“本王身边不会有其他女人让你烦的,”晏玦还认真的想了想,“所以,搞本王不一样吗?”
他有趣有钱,长的也好看。
搞事不如搞他!
云夙苒一愣,不知道是不是昏沉沉的脑子突然有点转不过弯来,嘀咕了句:“那是……不一样的搞。”
一个费脑子,一个费身子。
不行不行,她还想多活几年。
晏玦低声一笑,手掌悄悄摸进怀中人的衣襟,好好放松享受一下。
第二天大清早。
“啊啊啊——”
云夙苒是被香桐的尖叫吵醒的。
她从床上跳起来披着衣衫心急火燎的冲过去。
只见香桐在床上摸着身边多出来的一只金钗,睡眼惺忪但是震惊异常:“小姐!!我的被子!!它会生小金钗!!”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
云夙苒抚额,你和墨池的脑回路都拯救不了了!
摆明昨晚上有人偷偷献殷勤呀。
说到献殷勤。
云夙苒总觉得浑身有些怪,一整晚都好像蹭着什么暖融融的怀抱。
她看向那只正趴在假山上晒肚子的白虎:“是不是你小子昨晚上又偷偷溜进我房间睡觉了?”
“……”
白虎呆萌着一脸无辜。
云夙苒花了几天才将骁王送来的聘礼都梳理记录,香桐抱着大叠的邀请函正在一封封的拆开。
“哇,十殿下的请帖,想请小姐进宫呢!”
说起晏景逸,云夙苒才想起来这次秋猎他居然没去。
“奴婢听说,秋猎前小殿下闯了祸,被罚关禁闭不说还罚抄书,足足一百遍呢。”
“不愧是他!”云夙苒竖起大拇指。
“这里还有韩将军府上的请帖,元侍郎家千金的请帖,都说请您去观游园里赏花……”
“大秋天哪来的花。”
云夙苒摆摆手。
一下子飞来那么多请帖,还不是因为骁王郑重其事的下了聘,宫内已经传出消息这个月底就要完婚,云夙苒已经是板上钉钉的骁王妃了。
这满京城的王公大臣,名门千金还不得投来橄榄枝多巴结巴结。
尤其还单单送到她的宅子而不是国公府,看来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云夙苒与云晟不和,他们可不会将筹码压在豫国公身上。
云晟现在八成坐在家里干瞪眼呢!
“说起来,云淮这几天也没瞧见。”
香桐神秘兮兮地:“小姐您不知道啊,今天是钱小姐的生辰。”
“钱思柔?”
“对,钱小姐难得不大张旗鼓操办酒席了,说是独独邀请大少爷在聚仙楼庆祝。”
云夙苒恍然挑眉,钱思柔喜欢云淮的事有双眼睛的都看的出,为了亲近云淮和姐妹淘顾颖她们都不打交道了。
这小姐有些意思!
“既然这样,咱们也走一趟。”
“哪?”
“聚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