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弱献宝,跟她咬耳朵:“都是爹爹画的!可是爹爹画的一点也不好看,等阿弱将来长大了,亲自给娘亲画!”
云夙苒挑眉,看向后头的骁王:我靠,这男人这么骚包啊!
晏玦“咳”了声,面上浮现一抹微红。
云夙苒大笑:“好好好,我的阿弱是天下第一好!”
“……天下第一好难道不应该是本王吗?”晏玦嘟囔了声。
“和孩子争什么?”她轻笑,还在欣赏每一张不同面貌的自己,越看越喜欢,“喂,你什么时候画的?”
一二三四五,数一数,少说也得有二十多张吧。
“宫里听政烦躁,不如苒苒顺心。”
云夙苒跳起来:“厚!我要向周大学士举报!”
老臣子们在堂下兢兢业业的揍折子,他在上头悄摸摸的画美人。
像极了听夫子课程无聊开小差的学生。
晏玦哼哼:“举报?举报本王爱妻如命、鹣鲽情深吗?”他把云夙苒搂进怀中,“成,改日本王不画了,亲自带你一同去议政阁听政。”
反正云夙苒还有个官衔,能自由出入。
他突然觉得这个想法简直,完美极了!
云夙苒用手肘撞了撞他,这是要把她捧成“红颜祸水”的节奏呢,她笑吟吟转向御白:“这段日子劳烦你了。”
“不烦,小世子乖巧懂事,都学会写些简单的小字了。”虽然歪歪扭扭,但这么聪明的孩子,御白是真心欢喜。
红姑探出脑袋来打趣:“没想到小白你这么会带孩子,那要不……我也给你生个?”
御白“唰”地,整张脸涨的通红。
“你、你姑娘家的怎么能说这种话……”坏自个儿名声不成?
“你不要?你不要,那我给别人生去。”红姑作势要走。
“……回来!”
御白拽住她:“我让人定了前门街最好的水磨冻,用冰镇着,知道你喜欢喝。”
红姑“哎呀”,喜上眉梢:“王爷王妃,咱们能打道回府了吗?”
她急着品尝御白的用心良苦。
突然,城门外一骑绝尘来了匹快马。
“骁王妃!”马上人急匆匆呼喊。
是翰戈儿。
“翰戈儿不是在外营吗,怎么也来迎接咱们了?”云夙苒还觉得奇怪,兵营不能随便出入,难道休假了?
几个月不见的少年郎已经在营中磨炼的有些糙野,眼里都增添不少坚毅。
“骁王妃!”翰戈儿跃身下马,跪到云夙苒面前,他面色惶惶,急得满头大汗,“还请您帮帮周小姐!”
众人面面相觑。
“周沅?”
“正是!”
云夙苒等人立马随行,城内也不去了,直接前往外营。
路上,翰戈儿长话短说。
原来这三日是京畿营的休假期,专门让兵卒回家省亲见媳妇孩子的。
毕竟外营不少人都住在京城附近。
而周沅恰好今天得了空闲,带着好吃的来营中探望翰戈儿,结果在京畿营里被劫了。
“什么?!”云夙苒一脸懵,“这营中那么多的兵卒武将,还能让周小姐被人抓去当人质?”
那可是周大学士的孙女儿呀,要有个闪失,营里不得翻天?
她不理解:“周沅只是个女儿家,平时逗留翰林院,抓她有什么用?难道要威胁周大学士不成?”
翰戈儿摇摇头:“抓她的人……说要见王妃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