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高兴,在他卧床不起的那几天里,秋葵成了他最贴心的人,她从不过问他因何只身一人逃到这里,也不过问他的身世与家人。他们一家小心翼翼替他守护着一个秘密,她只是真心实意地照顾他,希望他早日恢复健康然后做他应该去做的事。他也被她的纯真和善良打动,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体贴和呵护,对她也渐渐产生了发自内心的依赖。他喜欢闻她发辫上那淡淡的金银花香,也喜欢闻她身上那种纯洁少女散发的体香,那是比花香更好闻的香气,当然他更喜欢她让他伏在炕上,轻轻退下他肥大的折腰裤,露出他结结实实的大屁股让她换药。她的小手轻轻触碰到他的股部,那种轻柔的温情的触觉会让他禁不住产生一阵阵颤栗。他当然永远不会忘记最后一次换药的情景:那天晚上陆郎中外出行医,家中只有他和秋葵两人。他仍旧露出屁股裸着下身伏在那张宽大的炕上,那时候已是初秋,山里冷得早,炕席有点凉。木格窗外一轮明月又大又圆架在树枝上像一只大灯笼似的,刚刚升起来的月亮略略带着点粉红色,蟋蟀的啼鸣高一声低一声如同风中远逝的箫。秋葵给他换好了药,轻轻对他说:“好了,不必要再换药了,你的伤全好了。”司马懿一动不动地躺着,也没有动手拉上裤子。他似乎有点惋惜这么快就好了,以后秋葵再没有机会接触他的身体。他伏在炕上一动不动,她坐在炕边一动不动,两个人似乎都心照不宣。这时候窗外吹进来一阵风,炕头上油灯忽地一声熄灭,月光如水一样泄进来,照在炕席上,在炕席上画出方格窗子的轮廓。司马懿翻过身来看到秋葵的眼睛在黑暗中像星星一样闪亮,他情不自禁地向她伸出强壮有力的胳膊,她顺势就倒在他怀中。他寻找到她的温暖的舌一口咬住,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子底下,身体某个部位如雨后春笋茁壮成长。他喘息着,身体正如同一匹受惊的烈马,在野花缤纷的原野上一路撒蹄狂奔,马蹄践踏起草汁与花瓣,惊飞起草丛中无数鸟雀与蚂蚱,它们有的炸了窝到处惊飞,有的则锐叫着蹿入半天高的云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