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再听一个故事吗?另一个关于你和这个国家曾经的故事。
奥洛托斯,他是历史上一个最为英勇且仁慈的战士,开拓土地,抵御邪魔,接纳领民,凭借着他的知识与智慧,哈姆雷特才有了当年超越其他所有领地甚至于其他国家的成就,正因他的那份仁慈,让这个国家成为了最强大的国都,但也正因为这份仁慈,些许死无葬身之地。
不问身世,不问年龄,不问地位,只要是哈姆雷特的领民,只要有能力有本事,皆拥有平等的晋升与发展的机会,那是一个仁慈,富有成效,但却又可惜的想法,诚然,它帮助了许多有才能的人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属,但同样,它也帮助了许多无知的蠢货,爬到了不该有的高度。
被花言巧语蒙骗,被异教那些所谓的神明蛊惑,空有一身强大的武力,但没有能驾驭那力量的学识与教养,区区几个口头上的几个永生的承诺就能够让其倒戈叛变,区区几个权力金钱的谎言就能对曾经亲如骨血的战友刀刃相向。
平等是一个很好的理念,在我曾经亲自率领的优秀的骑士中,他们许多人也曾经都是农民或者工人,但那不适合兵荒马乱的年代,同样也不适合现在。
当年跟你一同的鲍德温三世也是个混蛋,把这套理论原封不动的搬到了王室里,听说刚上任不久的鲍德温四世就因为那所谓对人民的仁慈去拥抱被其他所有人排挤欺压的麻风病人而患上了绝症,算算时间,恐怕现在也命不久矣了,你是领主,你有义务对自己领民与战士的生命负责,告诉我,你要怎么保护好你身边的拥有的一切,又怎么保证,他们不会背叛你?
“背叛吗……”新宇看了看自己鳞伤的握着笔的双手,又看了看周围会议上在座的其他士兵与战友,转头注视着斯图尔曼将军:“我想,您也许是误会了我的本意。”
“对于那些俘虏我并无任何怜悯之心,我只是,在尝试一个能让所有人都受益的解决方案,无论是对那些人,还是我们。”领主沉默片刻,继续道:“前领主留下的罪责并不适合全部让普通人去承担后果,我们所能做的也仅仅是弥补而已,但它若是威胁到了原本领地人民的生存,我并不介意动以重刑,就像是您说的,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关于那些俘虏的情报的获取,有什么打算么?”
“亲自去问问就好了,向他们说明哈姆雷特目前的状况,归顺的好处,优待俘虏,以及提前兑现一些,可以实现的要求。”
“当然,不听话的,就不算是俘虏了。”
“他们是敌人。”
……
…………
………………
“拿上这个”会议过后,步行去往教堂地下本应该负责关押叛道者,现在却关着土匪的牢房时,斯图尔曼向新宇递给了一张写满字的纸张,纸张上赫然书写着许多关于土匪通信的方式的各种信号的含义。
“这个是……通信方式的情报?”
“的一部分”斯图尔曼接道:“拿这个探探口风,不用问我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那只是一个无聊的小故事而已。”
新宇没有多问,仅点了点头“没问题”
斯图尔曼看了看旁边一同跟随着的奥卡,轻轻叹了口气:“让她把兜帽摘下来吧,不必遮掩,我早就听说过她们的存在了,另外,让她离开这里,这里还有许多其他的任务。”
“为什么?”奥卡问道:“我不会惹麻烦的”。
斯图尔曼:“…………”
“会晕倒。”
奥卡:“…………欸?”
*教堂地下监狱内*
教堂的地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地方,曾经这里属于教会里的一个极端派别,圣血教会,他们与普通教派一样信仰着圣光,但也是其中最疯癫的一个群体,那些苦修者们,通常来说,他们在教会中的职责是惩罚那些叛道者与异教徒,或者作为圣光的怒火站在前线的最前方,而那些骇人的刑具与长鞭常常作用与那些被定性为“异教徒”的人,与他们自己的身体上。
血为重担,骨为圣光,这是圣血教派中耳熟能详的教义,为圣光而鞭挞并撕裂自己的肉体,用自己四溅的鲜血,去治疗受伤的同伴,并用同样沾染着自己鲜血的鞭锤,撕裂敌人的血肉。
“至少教会的记载是这么说的。”雷纳德抖了抖身上的长剑说到:“不过也只是传言而已,用旗帜与法术治愈伤口很常见,但是用自己的血去治疗其他人的伤口的,那种疯子还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