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里就是他们举行一时仪式的地方么,啧,真脏。”
放眼所及,地下室中的那些凝固散发着恶臭的血液几乎铺满了整个地板与周围的玻璃,无数骇人的刑具阴森的立在墙壁的周围,骑木驴,碎膝椅,鳄鱼管,绞刑架,断头台,铁炉,碎头机,铁处女,更别提更多叫不上来名的各种千奇百怪的诡异刑具与破烂的武器。
火光照亮之处遍地血污与烂肉还有食腐的蛆虫,其程度某种意义上丝毫不亚于在遗迹遇见的那些邪教徒的聚集地,毕竟教堂的地下目前为止还从来没有清理过,重启之后的第一次使用却是当牢房。
“朱妮娅,那些病患有几个用法术治疗要比开刀子方便一点,正好这次继续做一下记录,进门左侧从里往外倒数第三个牢房里的那个……”帕拉塞斯一路上一直书写着单子,在进入地下室之后余光瞥见了一直站在地下室门口的修女朱妮娅:“怎么了?为什么不下来?”
“我……”朱妮娅结结巴巴,语气听i起来十分别扭:“那些法术治疗效果,以我现在的实力应该帮不上什么忙,我就不用下去了吧。”
“哈?你发烧了?当初一个人一天救活了一整队濒死的冒险者叫做帮不上什么忙?这里有那么吓人吗?”
“不是的,我…………”
“……?”新宇扭头看向队尾的战锤修女跟瘟疫医生:“你们两个怎么了?”
新宇快步走向了地下室门口,看向门口踌躇不前的修女,朱妮娅似乎显得更紧张了“领主,如果不是必要的话,我可以不下去吗?其他的工作都可以交给我负责。”朱妮娅赶忙说道。
“不下去?”新宇思考片刻点了点头:“也行,正好你可以去帮忙清点一下物资和收拾一下明天远征要准备的东西,对了,物资清单上的解毒剂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多拿两瓶。”
“我明白了,谢谢您。”朱妮娅快步的离开了教堂地下室入口。
“领主,处理那些病患的轻伤用圣光术的确要比手术方便,就因为这地方吓人了点就跑……”
“我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害怕,倒更像是……可能对这种地方有些过去不好的回忆吧,毕竟,我听说当初教会招募修女,传播教义,跟惩处自己内部犯错的人的时候,用的手段可不都怎么光明。”新宇拍了拍帕拉塞斯的肩膀笑了笑:“走吧,那就多辛苦一下你了,到时候我让她请你喝点酒,怎么样?”
“唉,行吧行吧,全镇子干外科内科加炼金师的就我一个,做完这个还预约着几台手术,喝酒等下次再说吧。”
“辛苦。”
到了地下二层,这里就是曾经关押着异教徒的地方,虽然气氛压抑,但在关押囚犯前已经经过清理,相比于一层的血污的环境,可以用干净整洁来形容了。
所有人都盘坐在牢房的一片阴影之中,一片寂静,甚至能听见每个人轻微的呼吸声。
新宇站在众多牢门的中心,以稳重的语气讲道:“首先,我替曾经的前领主对这里的子民铸成的罪孽说一声抱歉”牢房门内的人纷纷抬起了头。
“我并不知道曾经的领主对你和你们的家人曾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你们为何会走到如今这一步,但按照哈姆雷特的律法,你们所有人被抓住都应当被处死,但你们之中曾经也许有人是哈姆雷特曾经的子民,我也清楚,罪责也并不全在你们自身,因此,我会给这里的每个俘虏都留一条生路。”
“言语无足轻重,而对于你们的处置,都仔细听好了,你们所有人都将会被编入一支特殊的劳工队伍之中,戴上有编号的面具,别人不会知道你到底是谁,你们将会与普通工人同等作息,同等伙食,以及同等的住宿环境进行相同的工作,唯二的区别,就是你们的脚上也将会被带上脚铐,待到工作的时间足够,表现合格的,可以恢复哈姆雷特领民的身份,尽管终身剥夺政治权利,但你们可以再次与正常人一样进行生活,并不会受到排挤。”
“另外,现在你们每一人都可以现在提出一个要求,在力所能及范围内的,我都会尽力满足,只需要你们服从管制,并诚实回答我的问题即可。”
新宇言毕,牢房之中有些骚乱,隐约能听到悉悉索索的谈话声,但片刻后,谈话声被一个听起来上了岁数的中年人打断。
“哦,那你可以把我的两个,一个被你们买到庭院当消遣工具敲碎了脑袋,另一个被你们抓去当矿工被砸死在山里的儿子的命,还给我么?贱人,你们这些混蛋那时候对我们干了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呵呵,别在那装了,你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