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京城气候来的舒服。”
“所以你如雪的肌肤是因为常年置于冰雪之地咯?”陈流儿望着她的眼睛问道。
“或许吧。”飘絮儿小声回答道,脸上便泛起了一丝红晕。
此时的她离陈流儿只有一尺远,陈流儿明显感觉到自己与她的心跳似乎都加快了不少。
对于男人来说,或许两种女人最为致命。
一种是她姐姐拾花——包容山河好汉,越发妖娆多姿。
另一种如她这般貌美且是处子之身。
可谓是一入红尘多娇羞,待重头,闻花香。
“听说北境的长城新来了一位新将军,英勇善战威武霸气,北境之外的匈奴异兽来侵犯几次都被打退了。”飘絮儿的话打断了陈流儿纷杂的想法。
“是么,那小爷去北境这下可放心了。”
“路途遥远,山河有恙,这一路上也没个陪伴,哎,心酸呐。”说完陈流儿故作深沉忧伤的望着她。
“哪里是你一个人,你这不是有两个小家伙么。”飘絮儿指着陈流儿身边两只已经沉睡的如麒麟般的宠物说道。
“这小家伙能干什么,你也看到了,我这个主人还没睡,它们已经是鼾声雷动了!”
“这要是路上遇上什么坏人,说不定比我跑的都快。”
“对了,你会武功不?”
“武功?勉强会一点,叔父说,学一点出去留着好防身用。”
“那你叔父有没有告诉你什么样的人算坏人。”
“没有,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
“叔父派人把我送到姐姐这里,在这里也只是呆了几日。”
“姐姐平日里也不让我一个人出去,只是有市集的时候,派人护着我去买一点胭脂水粉,顺便淘一些稀奇的小玩意。”
“那我告诉你,什么是坏人,小爷这样的就是坏人!”
说完,陈流儿右手便拉住坐着的离她不到一尺远的飘絮儿入怀。
他能感受到飘絮儿皮肤的柔润,只是碰触上的一刹那,他脑海中随后的众多画面便纷至沓来,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飘絮儿身娇体轻,又没有防备,便直接被他揽入了怀中。
灰色长袍齐腰岔开,站立着还好一旦坐下雪白的大腿完美的曲线便暴露于陈流儿的视野之中。
就这样,陈流儿坐在床边,不知所措的飘絮儿侧身坐于他的双腿之上,她的一只手被陈流儿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
她想要努力挣脱但似乎不是那么容易。
陈流儿怎么会让心心念想的羔羊轻易的从手中逃走呢。
飘絮儿为了身体不被陈流儿完全置于身下,暂且只能用一只手抱着陈流儿的头部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而陈流儿的头部刚好抵到飘絮儿的前胸,此刻柔软娇酥嫩滑一刹那所有美好的感觉向陈流儿袭来。
此刻他的上半身躯体早已经埋进了飘絮儿前方高耸柔软的丘陵地带,尽情地肆意吮吸着。
而另一只手正在飘絮儿的全身由上至下的游荡,更是像在极力的探索着什么。
陈流儿恨,恨不能多长出几双手。
飘絮儿恨,恨不能多一些力气。
对于男人来说,一切的名头只是一个行走江湖的装扮。
它代表了你能享受到的能配得上你身份的欲望。
脱去这层华丽的外衣,在当前、在此时此刻、众生平等——即便是人中龙凤南境之王的四公子陈流儿也不能免俗——谁又能拒绝一个透着稚气但又风情多种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