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时日我还要去品快出窖的菊花酒。”
荣明月舀了勺温度适宜的粥送到他嘴边:“还要再品上十八坛酒水吗?”
“那个时候就不用了。”
秦城边喝边道:“其实今日的也没多少,那酒勺才一两的量。”
荣明月一愣:十八坛酒,一酒勺是一两……
也就是说……一斤八两?!
他早晨起来喝了一斤八两的酒?
秦城见送到嘴边的粥从一勺变成了半勺,接过她手中碗,自顾自的喝了起来:“我才接触酒的时候,都是用二两的酒勺来着。那个时候品不出来什么,一直到后来熟悉了,才慢慢换了小酒勺。”
荣明月本想再说些规劝的话,但秦城本就要靠酒为生,她便剥了颗葡萄放到瓷勺里以示关心。
多关心他些,他就不会再提将自己困在府中的话了吧……
碗中的粥被秦城喝了个干净后,他就拉着荣明月的手让她作陪。握在掌心的纤纤素手有些抗拒,他也不恼,手上稍稍用力,将人拽到怀中。
身前传来意料之内的挣扎,他道:“月儿,我还有些不舒服呢。”
许是秦城身上酒香未散,许是他身上发出的气息太过倾心,荣明月的香腮上不争气的染上一层薄红。
她将头偏向别处,羞赧的闭上眼:“二公子,请你放手。”
秦城收紧环在她腰上的手,话里有话的道:“不放,放手你就跑去别处了。”
荣明月苦笑:跑?自己没想起来之前,自己能跑去哪儿?
心中没缘由的掠过一丝失望,她抬起头盯着身前的人,问道:“二公子,我能跑去哪儿?你告诉我可以吗?”
或许,自己就不该给他好脸色。
秦城对上她失神又凄凉的双眼,便知自己说错了话。可他还是固执的开口:“月儿,你不许跑,你答应陪我的。”
怀中人的沉默让他变得有些不安,他将人往自己身上拉了拉,抚摸着她脑后如锦缎般滑软的青丝。
顾不得隐隐发痛的胃部,他低头去吻怀中人的额头、眼睫、脸颊、鼻尖。
就在他将将要碰到两片红艳的唇瓣时,被人侧头躲开。
自己的月儿在拒绝。
秦城不甘心的将吻落在荣明月的唇角,冷声问道:“为什么要躲我?”
荣明月随口搪塞:“酒气太重。”
其实秦城身上的酒气早就散的差不多,自己只是怕他控制不住,再次折腾自己。
毕竟自己不能总去医馆,若是让秦城知道,他定会将自己圈禁起来。
“……咳咳……”
秦城干咳两声,轻轻将荣明月按在自己身前,柔声道:“下次我会注意。菊花茶和蜂蜜水都去酒气,月儿,这两个你喜欢哪个?”
“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