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好啊,到时候我还想要个花灯。”
荣明月挂好最后一个灯笼,边下梯子边道:“想要个鲤鱼的!”
秦城正欲应下,就见荣明月一脚踩空,从梯子上摔了下来。他眼瞳微眯,再是一颤。
“月儿!”
秦城上前从地上捞起她,抄在怀中抱进屋:“没事吧?!”
他虽然紧张,但方才荣明月掉下来的时候,他看到她很刻意的用左手撑了一下地板。
荣明月闷哼着摇头,钻心的疼顺着左臂蔓延至全身,牵的她满头冷汗:“夫君……我好像摔断胳膊了……”
“不会不会!”
秦城将她安置在榻上,急急的安慰:“别怕!我这就差人去请大夫!”
荣明月抖着惨白的嘴唇,轻声道:“夫君……还是你去请大夫吧……他们不会骑马……太慢了……”
“好!好!我这就去!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就回来!”秦城连声应下,急的大氅都没披就出了屋子。
确定秦城走远,荣明月忍着左臂上的痛意将屋中的香灭掉。
怕等下大夫来嗅出端倪,她前去打开窗户通风。
寒意肆无忌惮的越窗而入,她取了大氅披在身上,伫立在窗前眺望着火红的夕阳。
一旦让秦城知道香有问题,便是他对自己有情,事情也会变得不堪设想。
她不想被秦城囚禁于此。
她想知道自己是谁。
她想回家。
直到鼻头冻得发酸,她才合上窗子解了大氅,再次坐回榻边等着秦城回来。
坐下没片刻,秦城就领着名胡子花白的老大夫进屋。
老大夫仔细检查了一番荣明月的手臂,又压又按,疼的荣明月将衣袖攥的发皱。
秦城上前握住她指尖发白的手,安慰道:“月儿,很快就好了!”
老大夫诊治完,从药箱中掏出一个小药匣交给秦城:“秦二爷,这是活血化瘀,疏通经络的药。
您连续给夫人涂上一个月,再让夫人静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秦城接下药膏,别过老大夫后,轻手轻脚的给荣明月上药。
他的动作很轻,荣明月也就没有躲闪。她凝视着那只欣长的手,心中总是不忍。
自己清楚担心的滋味,却还要拉他一起品尝。
荣明月很恍惚:自己的心竟是这般硬吗?
硬到要让他担惊受怕,拉他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自己如此作为,与他又有何异?
自己明明与他不同啊……
焉的,左手臂上传来针刺般的痛。她猛地回过神,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