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作痛,连喝几小口,脖颈便泛起了不自然的红。
见秦怀月小口小口温吞地喝着汤,裴珣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谁让她下口如此之狠,也该让她疼上一番了。
晚宴散后,殷蓉留下了裴珣。
“前些日子,太傅家的托人来了,太傅毕竟是你的老师,我也不好直接给你拒了,你便趁着祖母的寿诞和季姑娘见一见吧。”
当下并不提倡盲婚哑嫁,未婚男女在宴席上互相相看,已是不成文的规矩。
老师的孙女,季翎......裴珣眉头微皱,那一夜的言语中,秦怀月似乎十分介意他与季翎,可老师德高望重,且待她不薄,若直接反驳,只怕太不给老师颜面了,还是当面和季翎说清楚为好。
是以,思虑了片刻,裴珣还是点了点头。
见裴珣点头了,殷蓉猜测,世子既答应和季姑娘的相看,只怕真的对娇娇无意了。
恬园
秦怀月回来后一直心神不宁。
前世姨母就是这几日诊出的喜脉,届时李氏又会重提纳妾之事,被国公爷亲口拒绝后,在自己寿宴那日做下这样肮脏的勾当,刺激地姨母动了胎气,流了产。
想给还在姨母肚子里小宝宝绣些衣物,心情有些烦躁,又不自觉想着裴珣近来奇怪的行为,一晃神,针尖便扎入了指腹。
直到血珠沁了出来,雪白的衣料上有了鲜红的一点。
一旁的金盏忙攥住秦怀月的手止血,见染了血迹的布料,颇有些可惜道,“这料子怕是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