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拜入宗门，那她的身份就不会隐瞒测试的长老。

想知道也很简单，抓着一个人问就对了。

他对少女很好奇，对她的身世和遭遇更好奇。

忙问道：“怎么个可怜法，详细展开说说。”

长老淡定看他一眼，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

他本来就无聊，难得来个能唠嗑的人，他还更开心。

虽然说吧，打听弟子隐私有那么一点不厚道，

可冲他腰间挂着的东西，这个面子就必须给！

旋即，从手下一叠材料里抽出一张，塞在他手里：

“这个是她的基本资料。”

江墨接过，仔细端详，

“赵晚秋？这是她的名字？”

“嗯。”长老没有抬头，默默出声：

“这丫头想拜师，可测试的时候却发现浑身灵力逆流，”

“代表着她的实力不仅会止步不前，甚至还会呈现倒退之势。”

“抛开灵力不说，她全身还被死气缠绕，”

“浓郁的死气哪位长老看了都不敢收，加上她离谱的灵力，更没人能看上。”

江墨点头，依然端详着她的资料。

死气是什么成分他最清楚，那是无数冤魂炼化的产物，

曾有多少邪修，故意杀人炼魂，收集死气。

这种物质附着人身，虽不能直接杀人，

却能随时间逐渐掏空人的思想，使其成为一具空壳。

这玩意和生灵之气刚好相反，一个杀人一个救人。

要问为什么他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山河社稷图里存了一堆…

他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少女，缭绕她周身的淡淡黑雾就是死气。

也难怪没有长老敢收，死气可以随时间传给身边之人，

只要不彻底清除，或者与世隔绝，这玩意就能嘎嘎乱杀。

离谱的是，这玩意还真特么难整。

阳朝宗里有人能清理这玩意，但是他们肯定嫌麻烦，不愿意为了一个弟子出手。

……

江墨翻来翻去，手里的纸张上并没有重要的信息，

看来看去发觉淡然无味，索性随手仍回桌上。

又问：“那她的身世呢，你知道吗？”

长老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阁下难道对她有想法？害，早点收了心思吧，她太危险了。”

“又危险又没用，连灵力都逆流的人，还沾染死气，已经完全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江墨：“我只想知道她的身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