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还有十几位江湖好手跃上门墙与锦吾卫对峙。
看到这场景,在场的锦吾卫都笑了,他们都忘了有多少年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锦吾卫对着干了,而且对方那些江湖人中也只有一位入微境的高手,剩下的不过是识体和知气境,镇巡统领一个人便可以将这些人全部拿下。
“老家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武力对抗锦吾卫视同谋反,难道你不知道吗?”
面对锦吾卫的威胁,田兴昌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晃了晃道:
“老夫是不是在谋反,我建议你们先去问问锦吾卫上将军指挥使再下罪名也不迟。”
看着眼前摇晃的令牌,锦吾卫镇巡统领脸色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司礼监的令牌,而且是司礼监监正亲信的令牌,他不明白一个商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道对方跟高耀有关系?
锦吾卫可以监察百官,但有些人不是他们这个品级可以查的,尤其是司礼监监正还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想查他的亲信,没有上将军的手令,别说他们几个镇巡统领,便是副指挥使都得寻思寻思。
“田家主,你家大公子与杀害武州武侦司的匪人纠缠在了一起,我们也只不过是奉命请田公子问个话而已,若是田公子不在府中,还请田家主寻到公子后请他去太守府接受问询。”
听到对方语气明显变化后的田兴昌脸上堆起笑容拱手道:
“好说好说,我们田家是遵纪守法的老百姓,自然不会跟匪人纠缠在一起,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若是成儿回来,老夫定会亲自带他去太守府。”
话还没说完,田府的管家便带着下人捧着十几个檀木盒子走到锦吾卫身前,将盒子递到众人面前道:
“诸位大人辛苦了,这是我家老爷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众人并没有直接伸手接过盒子,而是将目光看向了领头的镇巡统领,这种明目张胆的贿赂换成别的官员肯定不敢收,但知道对方是监正的人后,镇巡统领便明白事情已经变的不好解决,于是便大方的接过了盒子。
看到自己统领做了表率,其他锦吾卫便也不再抻着,纷纷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