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特助污蔑我!我只不过想和周总喝一杯罢了!”
“还趁机把我带到你的房间?”
周宴珩虽然用了问句,但是话语间是毋庸置喙的判责。
“周总,我是一直喜欢你的!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玩得挺开,胆子不小动到我头上来了。”他微含下颌直盯着她。
欧子怡跪走在地上,抓抱他的小腿:“周总,我一时被爱冲昏了头脑,但我没有坏心思,我只是太爱你了啊!”
周宴珩收了收腿踩在她的肩头用力一蹬:“你也配和我谈爱?”
“内里龌龊的灵魂不适合舞蹈的舞台,别脏了观众的眼。”
他手一挥,安保拉拽着哭得要厥过去的欧子怡离开客厅。
“周总,对不起,是我的失职,让您被下了套。”孙一黎赶忙站在一旁弯腰请罪。
“差一点,你这条命就没了。”
孙一黎心里咯噔一滞,腰身鞠得更低了。
但久久未见进一步反应的孙一黎悄悄抬起眼看过去。
周宴珩手撑在沙发边,托着下巴,嘴角上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轻扬。
——
程慕撑着全身快要散架的骨头艰难坐了起来。
看着满地狼藉,她耳后蓦然烧红了一片,连着脖子上的红痕,颜色深浅不一地发起烫。
她抿了抿唇,身体似乎还沾染着他的气息。
只光是坐着,就觉着浑身酸痛,唤起昨晚交缠的画面。
“叮咚!叮咚!”
突然门外有人急切地按着门铃。
她一惊,身体僵硬,虚握着拳头,在旖旎后有些难为情,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周宴珩。
在外等待的人却似乎焦急地想见到她,转而传来手掌拍门的声响。
想到三年到期的婚姻,怔愣后随手抄起衣服套上,边走边去开门说道:“怎么又不用房卡!”
门打开后,站在面前的却是梁羽澜。
只见梁羽澜上下打量着明显凌乱的程慕。
在看到她皮肤裸露处,那令人遐想连篇的痕印后。
梁羽澜伸手一把推倒她,失去控制般狰狞怒吼:“你和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