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失去生命,我选择不爱。”
杏儿瞪大眼,想不到李纤凝会说出这么深刻的话来,难道,悟了?
青鸾道:“小姐,你说的是对的,那什么爱呀情呀,不当吃不当穿,要它作甚,回去找个门当户对的,当一辈子少奶奶。”
李纤凝叹道:“怎么早没这觉悟呢,浪费了一年,真可惜。”
主仆三人收拾好行装,与逍遥子辞行,逍遥子正害怕得关紧了门,仿佛一开门,那一莾一蛇就进来了,听到敲门声,颤声道:“谁?”
李纤凝道:“道长,是我,李纤凝,来与你辞别。”
逍遥子早巴不得她去了,一听忙开了门,却假意留道:“李小姐不再多住些时日?”李纤凝道:“不了,一年来,多有打扰,告辞。”至主殿,叫杏儿在功德箱里塞了两根金条,惶惶而去。
逍遥子看她离去的背影,心想:小命当前,什么爱不爱的,看来是想明白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边禾生醒来,见四处无人,几株大树己被拦腰截断,倒了一地,见前面自己的剑插在一株树上,踉踉跄跄奔过去拔起,却见不远处,子伯压在清欢身上,均晕了过去。
禾生忙奔过去,唤道:“子伯,清欢姑娘。”唤了几声,清欢渐渐睁开眼,见子伯压自己身上,推一推,推不动,禾生忙拉子伯手将他一把拉下,这时子伯也醒了,禾生忙将他扶起,清欢也自己爬起来,子伯见只有三个人,道:“怎么回事,碧云师兄呢?我晕过去前见他被那黑衣个高者一剑刺入胸前,会一会…?”
禾生吃惊道:“一剑刺入胸前?”子伯沉重点点头,道:“会不会有什么不测?”禾生道:“呸呸呸,碧云师兄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无事。”子伯道:“但愿如此。”
清欢道:“姐姐也不见了,是不是被莽蛇卷走了。”
禾生道:“大家都不要胡想,村里四处看看。”
三人往前走走出密林。
只见第三户人家紧紧关住门。
禾生敲敲门,只见窗户前闪过半个脑袋,又回望一下,来开了门,是一个中年短须,男人,叫栗儿,身后是满村的人。
栗儿道:“禾生道长,我们在屋里见一莽一蛇滑出丛林,化两道黑烟去了,好吓人。”子伯道:“那一莽一蛇就是那一高一矮者所化。”
众人都道:“哪里来的畜生,好可怕。”
吴大昕道:“我正在院里吃饭,就被人抓了,还没看清是谁,就被抓到密林,一看,一村人都被抓了,抓我们干什么?”
子伯道:“这一去了,想时半刻不会回来,待桃花观细细察。”
栗儿想着那一莽一蛇,仍旧颤抖不止,颤声道:“万一又来怎么办?”子伯道:“我与师兄待会每家门上贴上符,这些妖魔鬼怪一时不敢近身。”
村民一阵欢呼。
禾生道:“大家不用挤在一处,各回各家。”
村民们依言行事。禾生与子伯每家门头贴上随身带的符,待走回吴大昕家时,赤红绝影嘶嘶而鸣,几人才发现马少了四匹。
禾生怒道:“逍遥子大师兄大敌当前,只顾自己逃跑,怎配做大师兄?”
子伯道:“正是他的风格。”
吴大昕正在屋里,房门紧闭,听几人声音,从窗户里看看,见是几人,才开门道:“两位道长,是你们,刚才真是怕。”
禾生将符在门头贴了,道:“吴大爷,别怕,这符一贴,那些妖魔鬼怪就不敢进来了。”吴大昕道:“真是谢谢道长了,里面歇一歇。”禾生道:“吴大爷,这次来是你应你祈愿替你磨刀,砍柴禾的,不料遇上这种事,现在我去磨刀,子伯去砍柴。”
吴大爷道:“怎么好意思,先歇一会。”
子伯道:“吴大爷,没事。”说着去拿斧头。
清欢道:“我和你去。”子伯笑道:“清欢姑娘,是去上山砍柴,不是上山游玩,你就歇着吧,帮吴大爷煮点饭。”
清欢道:“别小瞧人,怕你两个还不如我。”
子伯听了嗤之以鼻,道:“既然不听劝,山上见。”
禾生道:“清欢姑娘,你还是留下,子伯师弟砍柴除了砍不过碧云师兄,可是很快的。”子伯一副听听,听听的表情。
清欢道:“话不多说,山上见分晓。”也去拎了把斧头,拎卷绳,两人准备上山。
清欢将长裙解了,露出碧色小袄与长裤,道:“出发,带路。”
子伯向前带路,从吴大昕家后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