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忙从施柔柔身上站起来,小心翼翼的将施柔柔扶了起来,伸手在施柔柔皱成一团的裙子上拍来拍去: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昨晚被霍宴时刺激后,精神状态就失常,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对宇哥哥讲,我怕他误会我是个神经病。”
施润恢复了平常时对施柔柔讨好,怯懦的态度,什么事情都以陈泽宇为中心,生怕陈泽宇嫌弃她。
施柔柔试探性的又问了几个问题,确认施润真的恢复平常时的样子后,施柔柔脸色当阴沉下去:
“施润,你想让我不告诉泽宇你的精神有问题可以,但是,以后你什么都得听我的,你手中握着公司的股份,一并转在我的名下。”
“姐姐,我都听你的,只是我手中的股份规定,我要结婚后一年,才能真正的由我掌握,一年后,我一定立刻马上转到你的名下。”施润讨好怯懦的解释道,心中泛着冷意,上一世,施柔柔就是这样将她的股份拿到手的。
施柔柔皱眉,她没想到中间竟然有这个该死的规定在,但又想着以施润这个窝囊劲,晾她也翻不出风浪。
“啪!”
施润可以避开,但她结结实实的受下了,甚至为了方便施柔柔打她,她还特别调整了下脸的弧度,让施柔柔的巴掌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脸上。
卧室的门没关,施亚国和图羽还有带路的佣人正好看到这一幕。
施亚国是施润的父亲,图羽是她名义上的继母,也就是施柔柔的母亲,当年母亲一死,施亚国就迫不及待将图羽接回了施家别墅,当即就将她的女儿改名改姓成施柔柔,将五岁的她送到乡下爷爷那里,前世直到死后,才知道,在跟母亲结婚前,施亚国就跟图羽勾搭上,母亲也是他们设计害死的。
再次见到施亚国、图羽,施润发誓她一定要让这对狗男女痛不欲生,不得好死。
被施柔柔打的那半边脸,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佣人赶紧走过来,推开身旁的施柔柔,快速的将施润扶到床上坐下:
“夫人,您坐好,我去叫家庭医生。”
还不等施润回答,佣人就匆匆跑下来,打电话去了。
图羽穿着高跟鞋,扭着腰,佯装嗔怒的瞪了一旁的施柔柔,坐在施润跟前很绿茶的问道:
“你们两姐妹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刚刚应该是闹着玩对吧,润润。”
施润怯怯懦懦的瞥了眼一旁皱眉的施亚国,又看了眼施柔柔,再看满是威胁她的图羽,低着头,扯出一抹笑意:
“我没事的。”
施亚国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柔儿只是跟你开玩笑,看你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真是晦气。”
图羽一副贤妻良母的后妈样说道:“亚国,别说润润了,不管润润什么样,都是我们最宝贝的女儿。”
听到这话,施润心中只想吐,自己前世到底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脑子被门夹了,还真把图羽的话給信了,认为她是最好的母亲。
“润润,你看你都嫁給霍宴时了,公司的股份转让給你爸爸,免得被霍宴时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头給算计了去。”图羽一副我为你着想,为你好柔声的劝解道。
“母亲,父亲,要是能转我早就转給你们了。”施润一副欲言又止。
“施总,我霍宴时还没有穷到要拐骗妻子财产的地步,我老婆的财产永远是我老婆的,我霍宴时的也是我老婆的。”门外传来一道凌厉冷酷又霸道的声音。
施亚国眼神一闪,狠狠瞪了眼图羽,又暗骂霍宴时怎么在这个时间点回来,又正好听到他们说他坏话,真是活见鬼了。
“咳咳,女婿,你误会了,我们并不是那个意思。”施亚国忍着惧意,颤巍巍的解释着。
霍宴时从小到大恶名狠厉在外,长大后做事更是冷酷无情,喜怒无常,在商场上战无不胜,这样的人天生的王者,他施亚国的公司跟霍家比起来,提鞋都不配。
一旁的施柔柔眼底露出喜色,这样如王者般的男人,施润那个窝浪费怎么配得上,她施柔柔跟霍宴时才是天生的一对。
施柔柔夹着声音爹声爹气道:“霍大哥,昨晚润润逃跑的事情都怪我,是我没有管好润润,要怪就怪我吧,你不要责罚润润了”
茶香味浓郁,施润看着施柔柔眼睛都快贴在霍宴时身上去了,就差直接逮着霍宴时就啃了。
施润强忍着憋着笑意,她很想提醒脸肿得像猪头,头发如鸡窝的施柔柔,她这个时候真的很不适合献殷勤。